谢景行重新拿起酒碗,将那酒碗中酒水饮而尽,虽是在笑,眼中却含冷意,道:“叶楣是?傅修
谢景行看着她笑,那笑却是含温柔和安慰:“你做很好。”
“过去事情都过去,总归极力避免那梦中结局。可是有点,那梦里两个孩子都没有。”
谢景行摩挲着酒碗手指微微顿,道:“们也会有孩子。”
沈妙深深吸口气,看着他道:“现在要说事情,你要听清楚。”
“那个梦里,与斗辈子楣夫人,新太子母妃,最后几乎把持朝政女人,叫做李楣。她是傅修宜在东征时候遇到臣子女儿,婉转妩媚,善度人心。如今,再次见到她。你是不是很奇怪,当日你从皇家狩猎场出来时候,醒来后却对你诸多冷淡,因为那时候自己都很慌张,再次见到李楣。”
在那不久之后就会因为皇帝忌惮而覆亡,苏家上下皆被问斩,只有你去替他们父子收尸。而唇亡齿寒,苏家过后,轮到就是沈家。不过也是为自保,所以才去提醒苏家,却不想被你发现。”
那时候谢景行因为苏明朗句话心中对她生疑惑,而屡次试探,两人交锋多次,却都莫不清楚对方心思。
“那在你那个梦里,是什结局?”谢景行盯着她问。
沈妙道:“你很好。”
“谢家渐渐式微,临安侯后来战死,你代父再征,听闻马革裹尸,可是多年以后,却重新以睿亲王身份回到明齐。”沈妙微微笑:“然后,带兵马覆皇权。”
“她现在,叫做叶楣。”
“这说,你明白吗?”她问。
谢景行许久没有说话。
也不知过多久,他才看向沈妙:“她就是你梦里仇人?”
“终其生恨她入骨,却不能手刃仇敌。今生再次相见,她却成陇邺叶家找回来女儿。谢景行,仇可以隐忍,但是有点,叶楣绝非良善之辈,为权势,可以不择手段向上爬。她不会做无谓之事,睿亲王府既然承她恩,就定会成为她手中刀。你要提防她。”
谢景行蹙眉:“就这样?”
“就是这样。”沈妙点头。
“这样,”他扬眉:“还以为,在你那个梦里,你之间也会有所牵扯。”
“你到底只是将它当做是场梦是吗?或者是以为喝醉胡言乱语。”沈妙眸光微黯,又道:“不过这样也很好,宁愿那只是场梦。”
“有些事情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但确是梦见荆楚楚、常在青等人。在那之前,都没有见过他们。因着那噩梦提醒,在那之前就对她们所提防。其实现在想起来,很多事情,不过是因为有那个梦提示,才得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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