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铎难得有点紧张地抿了抿嘴,然后像烈士赴死似的把眼睛一闭,趴在床上仰起脸凑向周诣,“来。”
“不是,”周诣笑着低头看他,无奈道:“你得笑啊,不然脸上就没酒窝了,我怎么知道亲在哪?”
陈铎有点无语地睁开眼,心想我被占个便宜就算了,还得笑着让人占便宜,简直犯贱。
陈铎干巴巴地硬扯出一个笑,他这次没闭眼睛了,亲眼看着周诣慢慢低头凑近自己,用嘴唇在自己的侧脸上轻
轻碰了一下。
按他这个偏执病下去,葛赵临要是想让他帮忙干点伤天害理的事,他还真有可能把刀子从葛赵临手里抢过来替他去干。
陈铎又补上一句:“我被马问山校园,bao力的时候,只有葛赵临帮了我一回。”
周诣看着陈铎的脸,很平静,没有一丁点悲伤难过的情绪,让他连安慰都无从下手了,“所以我现在也让你有压力了吗。”
陈铎嗯了一声,然后就笑了。
“那照你这个病来说,”周诣盯着他的酒窝,“我要星星月亮,你也给我摘吗?”
非常绅士地只碰了一秒,就挪开了。
“我尽力。”陈铎说。
周诣骨子里那股浑劲一下子就涌上来了,这种能随意“支配”陈铎的感觉让他像喝了酒一样爽。
“那让我亲一口酒窝成吗,就现在。”
陈铎愣了下,笑着叹了口气,“你对这玩意怎么这么执着。”
“好几天没喝酒了,我一直挺好奇酒窝里有没有酒味,”周诣啧了一声:“给不给亲,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