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车吧。”沈迪不动声色，“
给你报销，你不还眼馋过给李姐报销吗。”
“……”
下午到
沈迪以前也总嚷嚷着要上他，但在他最弱势
时候他反而没有提过
，贺程知道他不过是想让他服次软，因为自己曾经把这种事当成过是对他羞辱，所以沈迪在那几年里才会
再排斥。
贺程想过要纠正他顺带补偿他，沈迪仅有几次要求，他都很认真对待，他想告诉他，只要是跟他做，无论在上面还是下面，他都不可能有任何耻辱感。
这不是耻辱。
贺程抱着他任他动作，这回即便真要吐也忍住，好在沈迪后半段听从他建议去放好浴缸水。
贺程因为刚才事有些心疼他，抗住没在温热水里歪头睡过去，始终配合着，直到沈迪折腾到彻底没力气倒在他身上为止。
证明让他相信吗。
沈迪贴近他，呼吸混着贺程皮肤上散发热意反扫在他脸上，他在他脖子上细密亲吻着，沿着工整紧绷线条慢慢挑开他已经湿大半衬衫，手从他衣服下面摸进去，指尖在脊椎上慢慢爬着。
“哎……？”贺程怎
都没想到，两个人还在聊着这严肃且伤感话题，沈迪居然这个时候来兴致。
“等，等等……”贺程往旁边斜过去够到墙扶着，腿被酒精麻跟踩在棉花上样直往下瘫，就这样沈迪手还点没松，他往哪个方向倒他就跟着往哪个方向，半路还硬拽着把他衣服脱，“等什？”
抬起头看过来那双眼里满是欲望，镜子上方两排灯下，湿润眼眶里闪动着光样子说不出性感，贺程原先就有些口干舌燥，这会咽无可咽更多几分灼痛感，“……等把腿伸直。”
贺程摸着他后背，手抚上来从他打湿头发上穿过，扣着他，在他唇上亲亲，沈迪刚要回应，他眼皮往下耷，下秒睡过去。
沈迪看着笑会，在他肩头又吻个来回，才慢慢放松自己靠在他身上。
第二天贺程觉睡到中午，沈迪给他们人下碗面，吃完没多久，医院打电话来让他过去趟。
“送你过去吧。”五假期还没过完，沈迪没事情，刚好去那陪他会。
“你不送只能打车。”贺程还没从宿醉中缓过来，此刻头疼欲裂，不过眼睛挺精神，看向沈迪时候还能准确表达他欲言又止。
“不需要伸直。”
“……”
贺程倒在地上，顾不得后背冷飕飕凉，在沈迪密不透风吻下连喘几口气才缓过来，他指指浴缸，“咱去那儿行吗？”
沈迪干脆没回他。
从过完年到现在两三个月，沈迪虽然说过让他次换三次，但实际上他很少要求，按频率算贺程三次换他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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