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疼,她指甲有点长,尾部刮在脸上,不流血也至少破皮。
唐远不合时宜地想到宋亦川,他挨朱化那巴掌时候是不是也这疼。
要不怎说巧呢,当初要是他挨,回生二回熟,这会也许就没那多感慨。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说这话你有没有过脑!跟你赵叔道歉……”黄郡气得手都在抖。
那男人几次想把她拉离现场,“算算,孩子开玩笑呢,都冷静点……”
车门关上,车启动往前开时候,木头桩子样站着人突然动,唐远个跨步,猛地到车前,保险杠堪堪擦着他腿,比刚才三轮车差点剐蹭到他距离还要近。
他今天大概注定有此劫。
猝不及防个急刹,还在扣安全带黄郡差点撞在控制台上。
“唐远你干什?!”黄郡气冲冲地下车,“你疯吗?”
“没事吧?”那男人再次跟着块下来,跑来看唐远有没有受伤,并在黄郡数落唐远时耐着性子劝解,“孩子没事就行,虚惊场,以后多注意点。”
“也不对。”黄郡还说什唐远没听,他像是自顾自地在回答刚才问题。
他笑笑,就是脸太疼笑得不怎好看,“不是唐裕儿子,可能也不是你儿子。”
那他是什呢,他是谁要生下来?
“应该……”唐远莫名想到宝莲灯里因为没有妈妈而恼羞成怒斗战胜佛,“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才对。”
可惜唐远并不买他账,他看着黄郡,“你说他是你同事,哪个科室,以前怎没见过?”
“同事那多,个个你都见过?你问这话什意思?”黄郡还在为刚才唐远鲁莽生气,声音不自觉拔得有些高,她几乎没怎骂过唐远,今儿算是难得。
“没什意思,别紧张。”唐远笑着安慰,“知道你不喜欢爸,也不喜欢,就是看这位赵叔挺顺眼,有没有可能,是他儿子啊?”
“啪”巴掌,唐远被打得偏过头去。
有记忆以来黄郡从来没打过他,这已经不是难得,这是史无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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