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不是学音乐吗?他想唱歌,想当歌星、演电影,然后至谦就给他介绍进他朋友公司……”
“知道。”她明白,他朋友公司,不就是左辰安祭夏文化传播公司嘛,六年前就是流娱乐公司,呵,左辰安是他大哥生死兄弟,这介绍进去,简直就跟穿黄马褂似。
她不知道该说什,只是觉得相当无力,好像这六年逃离完全徒劳无功,切又回到原点。她千方百计,就是想跟他划清界限,再无任何瓜葛,偏偏,她家人跟他反而联系得更加紧密……
这种感觉很难受,胸口好像压座大山,不堪负荷,喘不过气来。
世间最难还就是人情债,而现在她,拿什去还?总不会再把自己这个人押进去吧?
听到此,阮流筝不禁皱眉,不仅为这样个让人头疼弟弟,也为弟弟出事就找他坏习惯
裴素芬知她所想,忙道,“你也知道,阮朗跟至谦关系好,往年连开家长会都叫至谦去,学校里犯错也从来是让至谦去给他当家长……”
阮流筝头疼地捏捏眉心,“算,别说这些,说事儿吧。”
回来才这会儿,满耳朵听都是至谦这个名字,真是够……
“至谦就瞒着们去处理阮朗事,医药费什赔……好几万……”裴素芬心虚地看看阮流筝,见她没什反应,才接着说,“本来们不知道,后来是学校直接通知们,然后你爸就被气病……”
她不说话,裴素芬也觉得十分压抑,女儿不喜欢跟至谦再有过多纠葛她是知道,可切也并非她所预料。
“筝儿。”躺在床上阮建忠说话,“那钱,们还是要还给至谦,工作事,是你弟弟自己求至谦,如果你不喜欢,就不要他去好,现在这种关系,实在不能再给至谦添麻烦。”
“爸,当然,钱会还,阮朗事,等他回来跟他说。您别操心这些,总之,现在回来,切都有呢。”她在阮建忠身边坐下,柔声劝慰。
她永远都不会责怪家人,尤其是父母。这段失败婚姻,是她自己过错,因为她,父母已经伤透心,六年在外,将父母置之不顾,更让她内疚,所以,既然是她责任,她自己就该担起来。
蓦地,注意到她来时放在床头
原来爸爸是这病发!她心里直纳闷呢!好好地怎会发病!?
“钱是他出?”阮流筝僵着脸问。
“是……”裴素芬在女儿面前底气不足,忙又道,“后来不是你爸病吗?就直没顾得上这事儿……”
阮流筝并没有埋怨父母意思,只是问清楚,她自己好有个计较,也知道该怎做。
“那工作事又是怎回事?”她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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