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眼神晃,握筷子手紧紧,“妈,个人全世界都说他好并没有用,他娶不是全世界,只是个女人,跟他过日子也不是全世界,只是个女人。”
“过日子?你跟他过日子时候,他还不把你宠到天上去?你到底还要怎样?筝儿,你们离婚事直舍不得说你,可在看来就是你在任性!闹脾气!还以为脾气闹闹就得,你还真给闹离婚!”裴素芬知道女儿脾气,这番话直想说却不敢说,此刻股脑说出来,眼泪婆娑,说完又劝,“筝儿,知道你心里还有至谦,至谦呢,这多年,你婆婆,不,你宁伯母托人给他介绍不知多少女孩,他面也不肯去见,可见啊……”
“妈!”阮流筝知道妈妈要说什,忙中途拦截,“他连儿子都收养,这辈子大概也不会结婚!”
可裴素芬怎甘心,非要把没说完话给说完,“所以,可见他心里还有你啊!不然怎不结婚不谈恋爱?离婚还时时对们照拂?”
“妈!您不明白!他不结婚不恋爱不是因为!”阮流筝有些厌这个话题,“妈,有些话从来没对你说过,如果真幸福,怎会离婚?是刁蛮任性性格吗?不否认,他对好,对你们也好,可那不是想过日子。妈,好不容易有新生活,再也不想回到从前日子里去
“知道你们要换衣服换鞋,你可以先穿着,等至谦看过以后再换……”说到这里,裴素芬立时住口,知道自己说快。
她就知道妈妈存是这个心!
“妈!跟他已经离婚!离婚!”她放下筷子,觉得这饭也实在是吃不下去。
裴素芬自觉失言,在女儿面前很是羞愧。
阮流筝见妈妈这样,心中不忍,柔声道,“妈,您别再胡思乱想,至谦他都有孩子,难道还去破坏人家家庭?”
“孩子?”裴素芬讶异极,转瞬又笑,“你说宁想啊?那是宁家收养弃婴。可怜,还在襁褓里脑袋就长瘤子,被扔在他科室门口,他主刀做手术,治好也没人来领,父母是谁也查不到,至谦就把他领回家。”
宁想……
阮流筝呆住,脑中充斥全是这个名字,裴素芬后面说话她也只模模糊糊听个大概。
裴素芬接着道,“至谦是个好孩子,凡是认识他人谁不说他好?医院上上下下,从领导到同事,从病人到家属,就连保洁阿姨和食堂打饭大嫂都说他好。你跟他离婚这多年,他也没交过女朋友,洁身自好,心意工作。再看看他从前对你,对们,你这辈子上哪再找这好个人?”
裴素芬说完,发现她恍恍惚惚,好像并没有在听,碰碰她手臂,“筝儿,听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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