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把阮流筝这三个字每个字都写好几排,开始不会笔顺,乱七八糟凑,阮流筝发现这个问题,俯下身来笔笔教他。
早已天黑,客厅里灯光明亮,没有开电视,家中片宁静,只有她和宁想声音细细碎碎传开。
“记得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先写左边,哪边是左边,对,照着写……”
“妈妈,这样对不对?”
沙发上宁至谦斜斜地靠着,眼睛半眯,不知何时,这两人对话声音渐渐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最后终于睡着。
家人……
“妈妈,您名字怎写?可以教吗?”宁想问。
她这才注意到,女医生胸牌上还名字呢。
“叫阮流筝。”她说,拿起茶几上纸和笔笔划工工整整写下自己名字。
“流字认识,是河流流,筝有点难写呢。”宁想端详着这几个字。
宁想终于把这三个字学会,郑重地写在画中女医生胸牌上,想拿给爸爸看,显摆下,突然发现爸爸睡着。
他无声地笑着,竖起指头轻轻“嘘”声,悄声说,“妈妈,爸爸睡着。”
而后,放下画,在旁边沙发上拿床毛毯,轻轻给爸爸盖上。
看着宁想小小身体,拖着又宽又长毛毯,好不容易才盖到爸爸身上,她无端,竟然眼眶湿……
“妈妈……”给爸爸盖好以后宁想也打个呵欠,明显想睡,软软身体往阮流筝身上靠。
“是风筝筝。”她轻道。
“真吗?”宁想眼睛亮,“最喜欢放风筝。妈妈,现在来写字,等下您给检查下好吗?”
“好。”对于宁想这些小要求,她还真说不出“不”字来。
“妈妈,您看写。”宁想坐着小凳子,趴在茶几上开始写字。
阮流筝则果然在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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