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解释两句,结果刚开口,就被她生气地打断。
“你还说!你啊!连宁想都不如!难怪宁想要在你车里放饼干!真是可怜宁想!小小年纪为你这老爸操碎心!”想起那晚在宁家宁想给他盖被子情形,心中酸软,小男人照顾大男人,这父子俩平时生活是怎样啊?
他没说话,闭上眼睛养神,过会儿,道,“来之前,宁想知道跟你块儿,问可以不可以转告你,他很想很想你,但是他怕还没到最
想时候,所以没给你打电话。”
“……”宁想这孩子,说出来话每次都让她心疼,可是,她终究不是他妈妈,他不能把满腔情感都放在她身上,想起刚刚那个女人,她时兴起,不由问,“你有没有想过要给宁想找个妈妈?你身边也需要个女人来照顾你们这大小两个人男人,伯母精力有限啊。”
脸,冲着他顿训斥,“只是恨个病人不懂得珍惜自己身体!宁至谦!你知不知道当时多辛苦才把你胃调好?每天早上四点钟起来亲自给你熬粥!专门找中医死皮赖脸求着人家收为徒教手法!四处找专家要中医养生方子!每天给你按摩完圈累得身大汗!你以为你那年病好得特别容易是吗?你丫自己也是医生!就这践踏医生劳动成果啊?又当医生又当特护兼营养师按摩师容易吗?”
这是她第次直呼他大名:宁至谦,可是她在气头上时忽略,想起却是他这胃病再犯也是中午陪自己吃辣椒有关,心里这口气虽然下不来,不免也有些内疚,语气缓些,却仍不免抱怨,“你也是三十多岁人,都当爸爸,能顾着自己点吗?不能吃辣椒就别吃辣椒,也不是非吃不可!这折腾自己是存心让人心里不好受呢?”
边数落边把内关穴给按完,转而掀起他睡袍,于他膝下三寸去找足三里。
他看着她,轻道,“不是吃辣椒原因,早就不好,在美国时候就开始不时犯病。”
废话!在美国脱离她照顾,天天啃汉堡吃炸鸡,还不按时!肯定不好!
他沉默会儿,“想过。”
“那是……”她不知道该怎问。
她终究叹声,边按边说,“你啊,你要想着,你胃不仅仅是你自己!是属于神外,属于病人!你说你万哪天在手术台上痛得受不怎办?”
“知道,平时还是挺注意,也不常常犯,疼起来吃粒药就好,今天是特别些……”他紧蹙眉头在她按摩过程中略略松些许,声音愈加柔和。
特别些还不是因为吃辣太多……
她咬咬唇瓣,“还是怪,明天不许吃辣。”
“没那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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