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又不说话?”他问她。
“没什可说啊……”她喃喃地。
“有想法?”
“是不是出事?”他问。
“真没有!”她笑,“看来阮朗给你留下心理阴影面积太大!真没事,也就瞎操心,随便问问。”
他这才不继续追问,语气柔和些,“你啊!确爱瞎操心。”
她再度笑,听得他那边又道,“对,明天又是课题组开会,你要把在星沙听两堂其他医院讲座精华传达,准备好没?”
“嗯!早就准备好,听说丁意媛也来课题组?”她只是随意问,因为昨天丁意媛在她面前显摆,说也进课题组。
道。
“知道。”
那边宁想声音没有,大概他走开。
“想问下你,你知道阮朗最近在和哪些人往来吗?”
“不清楚啊!”他似乎有些意外为什问他,“每天都和你在起,其它时间就是在家陪宁想,怎会知道阮朗朋友?”
“是。”
到底丁副院长还是开口……
丁意媛是她自己提起,本来是顺口问起,但这问,倒让她想起下午事儿来,这时候又觉得自己很好笑,不知道自己下午那些不自在是为什,为什要做特别那个?
“流筝?”
“嗯?”她发现自己思维又发散出去。
“可是阮朗说他朋友你都认识。”她有些明白过来,猜测阮朗这家伙定是打着宁至谦内弟招牌在外面和人来往,可是,他那个圈子里人谁不知道他们离婚?
“那留意下。”他道,“有什问题?阮朗又出事?”
“没有……”听到这个“又”字,她实在汗颜下,可见阮朗带给他麻烦不少,“谢谢,还是不用留意吧,阮朗这大人,他自己知道自己事,不好意思,打扰。”
“流筝!”那边人把她叫住。
她原本确是准备结束通话,被他这声给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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