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总有不样吧?至少,有宁想,
她笑笑,“以为你听睡着。”
“没有!”他顿顿,“你总是这样,能把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她心里某个地方莫名痛,他说她把每天都过得很开心,而且还用到总是这样,所以,他其实知道,很早就知道,她过得并没有那开心,只是她自己把日子过得开心?
这个人,到底是懂她,还是不懂她?她迷糊。
不过,转念想,不过懂不懂,也都过去,不必再回过头去深究。
跟她解释?那他也太小心谨慎!
她不由叹息,“宁老师,你这个性格什时候能改改啊?对着不要总是这样副小心翼翼态度成不成?生怕觉得委屈?不至于这霸道小心眼啊!没错,是你唯前妻,可是,你学生不止个,其实现在你给已经超过预期,没想到能这快主刀,以为来之后还要拉几个月钩才能有资格,毕竟学历是所有人中最低个。”
她承认,下午她走时候确有点情绪,但是绝不是为丁意媛主刀或者加入课题组,只是因为那句“会在你身边”而已,大概,也是她自己在听见这句话时候心里温暖太多些,所以当听到他对另个人说时候,心里有些落差,但她向都善于自调节,回来被阮朗这闹,又泡个澡,也忘得差不多。
所以,你看,他其实总是很在乎她感受,因为他说过,会好好对她,可是却不知道她真正要感受是什。
他那边默会儿,“流筝,感觉,你跟从前不样,好像不太能看懂你。”
于是仍然笑道,“是啊,所以,你看,那开心,你就不要老是这样小心!说说你吧,你这几年怎过?”
他是个不乐于谈自己人,所以她问时候,他略略诧异地反问,“?”
“对啊,说说你自己!”
“生活你不是全都知道吗?跟从前样。”他轻描淡写地说。
是啊,跟从前样,她完全能想象得到,除手术还是手术,封闭自己,禁锢笑容,像个苦行僧那样,朝起暮归,心中没有感情,世界也没有颜色。
她苦笑,你以前也没看懂过……
只是,这话她是不会再说出口,只轻松地笑着,“当然啊!们分开都六年,六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说说你六年吧。”他说。
“……”这有闲心?可是她六年有什好说呢?全是努力努力努力……不过,她还是挑那些不多轻松有趣事情说。
他直沉默不语,她甚至以为他已经不耐烦听,于是也停下来不说,谁知,短暂沉默之后,他却道,“六年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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