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医生不屑地瞥她眼,“当然只有你知道!”
贯跟程医生不对盘丁意媛竟然不同他抬杠,而是叹口气,“感觉今年宁医生流年不利啊,这次是有人举报他收红包!”
“开玩笑!”程医生哧声,“说谁收红包都信,宁至谦收红包?打死也不信!”
阮流筝也不信!打死她都不信!可是是谁去举报?根据又是什?
丁意媛心属宁至谦,当然也不信,可眼下也毫无办法,“不知道是谁举报,只听爸这说,会不会又是上次闹事那些人?”
“慢点走。”他在身后说。
她站稳,忘跟他说谢谢。
她以为从此以后他会不同,可是她想错,他待她还是如从前,每天带着她查房、手术、开课题会,陪她值晚班,和她起撰写他新书,有时候晚上还是会打电话来跟她讨论问题,她仍然会讲着讲着电话就睡着,从不曾在电话结束时候和他说再见,好像每个电话都不会有结束时候。
日子忙碌时候是过得非常快,不觉春节将至。
这期间发生许多事情:他亲自给廖老动手术,廖老术后出院,廖杰果然来感谢他们,他们拒绝所有所谓“表示”,最后廖杰放篮水果在办公室里,大家起吃。
…?
她没有忘记,她曾气鼓鼓地对他说过,如果下次她再睡着就请他把她叫醒!
“流筝,真造成你困扰吗?”他低声问。
她觉得自己声音都僵,卡在喉咙里,艰涩地出来,“你是老师啊。”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她意思表达清楚,他那聪明,应该明白吧。
阮流筝摇头,“都只是猜测,
她车也修好,取车、保险、赔偿什,薛纬霖陪她起办得妥妥帖帖。
再就是周而复始地病人出院入院,周而复始手术、开会。
春节前周,春节期间值班表排出来,她看,自己过年是有两个班,除夕值晚班。
除夕是团圆日子,她觉得不需要再拖累他陪着自己值班,好不容易休息该去陪宁想才是,想把这个想法跟他说说,下午手术结束后却找不到他人。
丁意媛又带来内部消息,不无忧心地在办公室里说,“宁老师又被医院找去,你们知道宁老师出什事吗?”
“是,是你老师。”他重复着她话。
她没有回头看他,不知道他此刻脸上是什表情,然后起身下车,快步朝科室走去。
路上积雪已经铲除,但道路两侧却又残雪,且硬结成冰。
前方来辆车,迫得她走到路旁,却因走路太快,脚下滑,控制不住往地下摔去。
她以为自己要摔个四脚朝天,却被双手稳稳地托住,身后熟悉干净气息,她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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