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那虱子都爬老娘屋里!”孕妇怒吼:“滚!滚别地儿躲雨去。”
流浪汉身上还在滴水,垂着脑袋不说话。
“聋啊!?”又个孕妇走出来,“赶紧滚!再不滚就草死你妈!”
“你有那器官。”谢钦乐,声低笑。
流浪汉脸稍微抬起来点,他用余光瞥眼谢钦,然后头又低下去。
“钱,”流浪汉喉咙吞咽下,“用没。”
“哦。”
谢钦点点头,副“知道,但关屁事”样子,他站起来,没再说什,戴上帽子就走。
下午天有点阴,天气预报说晚上有,bao雨,谢钦出去找兼职计划泡汤,他躺沙发上抽烟,把手机调到最大音量,放歌听。
谢钦很喜欢这样生活,轻松,自由,即使出租屋又破又乱,地上都是空酒瓶和烟灰,他还是觉得很惬意。
弯就弯吧。
大不就是从捅女人变成捅男人,他对自己定位很清楚,1,纯得不行1,蒋严欲压根没让他体会到做受快感,而且谢钦只喜欢用前面爽。
穿上黑卫衣,帽子扣头顶,谢钦边掏烟边下楼。
楼下排街边摊,这会儿是午饭时间,人挺多,谢钦排队买袋炸串,又去小卖部拿两瓶啤酒,弹烟灰时候瞥见垃圾桶旁边躺着个男人。
谢钦站在原地不动,他抽口烟,眯着眼看男人会,往他小腿上踹脚:
背后团伙。
搬家第二天,中午11点,谢钦还没起床。
他昨晚大半夜才睡着。
房子隔音差,天黑下来,烂尾楼女人们就开始嗯嗯啊啊,此起彼伏,仿佛在比谁叫床声大似。
谢钦大老爷们懂得很,老婆嗓门越大,叫床越骚,就越能说明他们男人厉害。
他跟蒋严欲豪宅格格不入,这儿才是自己该待地方。
天黑之后,bao雨倾盆而泻,谢钦拿俩盆放墙角,接漏下来水。
没过多久他就又听见女人叫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叫床。
谢钦懒洋洋打开门出来,走廊上坐个又脏又臭流浪汉,邻居那几个孕妇都出来,指着流浪汉在骂,让他滚,别坐她们家门口。
谢钦打个哈欠,靠在门框上看戏。
“咋回事儿。”
是那天睡公园流浪汉。
流浪汉掀起眼皮看着他,干裂灰白嘴唇颤抖,张张嘴却没说出话。
谢钦跟个二流子似蹲下来,拿瓶啤酒往墙上磕,递给流浪汉:“喝。”
流浪汉往嗓子里灌两口,谢钦重复道:“咋回事儿。”
不过谢钦还发现件挺操蛋事。
他自认是个直男,以前也都是对着av撸,但是那群娘们叫晚上,他愣是没硬起来。
说明什?
他被蒋严欲硬生生草弯。
谢钦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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