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太子殿下没能进太子妃屋子。
在外面扯着嗓子哀嚎整整个晚上。
还没等楚茗打个喷嚏,身后就有件狐裘披到他身上。
楚茗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干脆拉拉狐裘领子,继续看着外面白茫茫片。
半晌,楚茗低叹声:“这雪来得太早……”
燕承启点点头,声音却是没有往日戏谑,反而是沉稳如钟:“是。据所知,许多农户还没有收割完粮食,这样来,怕是都要打蔫。”
楚茗愣,随即回头抬手掐掐燕承启脸:“哟,难得们太子殿下有这正经时候呢!”
那天,他们两个逛许多条街,见许多人,走许多路。
走到暮风习习,华灯璨璨。
楚茗突然觉得,就这走下去,如果和燕承启话——走辈子,大概也不算太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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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雪来得极早。
燕承启原本有些凝重面色也被他这掐给掐没,噗嗤下笑出来,面色带着几分张扬:“那是,你夫君好歹也是未来皇帝!”
楚茗松开掐他脸手,在他脸上拍拍,露出嫌恶表情来:“那们未来陛下,脸皮怎能这厚哇!”
“好啊,敢调笑本宫!”燕承启在楚茗屁股上狠狠掐两下,直掐得楚茗心跳漏拍,面红耳赤,支吾不出句话来才罢休。
“你!你可真卑鄙!下流!”楚茗有些咬牙切齿地瞪着燕承启——可这瞪并没有丝杀伤力,反而因为他面上飞霞,眼中潋滟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燕承启扬唇笑:“这叫闺,中,情,趣~”
天气还没完全地冷下来,甚至树上枯叶都没有掉个干净,这场雪就鲁莽地来袭。
清晨,楚茗推开搂着自己臂膀,有些烦躁地揉揉眉心,也不知道什时候,燕承启竟然这样“自觉”地跑到他床上,而且夜夜如此。
简直得寸进尺。
他却又无可奈何。
楚茗低低叹口气,推开窗户,股干净纯粹冷意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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