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茗眉蹙又蹙,心里个念头渐渐成型,他忍不住被自己念头吓跳,却又对这念头充满期待。
“那……陛下心上人,也心悦陛下吗?”
皇帝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脱口而出:“当然。”
……
楚茗想起来那日白琏苦涩无奈神情,他说
楚茗几乎是步移地走到皇帝榻前,楚茗忍不住张望番,便在床头垂挂流苏旁,看见个乳白色香囊,上面用针线绣着枝莲花。
他有些恍惚地跪下行礼,脑中瞬间有许多疑问。
他还记得上次去见白琏时,白琏说这香是他自己调制而成,天下独份,外面大小商铺都是买不到,既然如此,这香囊又如何会出现在皇帝龙榻上?
“你怎……怎心不在焉?”
楚茗惊,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倚在床头,身上搭着层厚被皇帝,却有些惊讶地发现皇帝气色没有他想象那般死灰,虽是病色缠绕,但是明显整个人精神气好许多,苍白脸上也微微有些许血色。
茗身体可恢复这类话。
楚茗笑着点点头,却并不多做言语。
他所经历那些,光是夜夜想起来,都够讽刺无奈,如何再与旁人相道。
楚茗还未在翰林院坐半日,便被皇帝道口谕召去寝宫。
皇帝寝宫中股挥之不去药味,带着略微酸气,沉重地压在每个人心头,楚茗站在门口暗地里在交叠袖子里搓搓手,感慨着这皇宫地龙竟烧得比他东宫寝殿内还要旺,不禁暗自揣测皇帝到底病到什地步。
楚茗深深拜,叩个头,强撑出丝笑容道:“没有,陛下多想。”
语毕,又是忍不住瞥眼那挂在金黄流苏旁白色香囊。
“怎?你对这香囊倒是格外感兴趣?”皇帝这些年也不是白坐这龙椅,到底是双目如炬,眼就看出他异常来。
楚茗忍不住问道:“皇上这香囊倒是雅致奇特很,看起来倒并不像是宫中之物。”
皇帝闻言倒是反常态地笑出来,扯扯身上被子,视线落到那香囊上,眼中尽是缱绻柔波,还带着几丝留恋与憾意,声音也放缓许多:“这是……朕心上人所做。”
“进来。”层层叠叠厚羽纱幔帐内,传来声低低,带着些许气音传唤。
楚茗想想,还是将自己身上披着沾些许风雪火狐裘脱下来交给旁宫女,这才掀开帐子慢慢走进去。
还未近榻前,股熟悉冷香便飘近楚茗鼻子里,楚茗几乎是顿时便僵身子,忍不住又仔仔细细地嗅嗅。
这味道也在他床榻陪过他日夜,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将这味道认错。
“过来。”又是声命令,不过听起来倒是比之前声音有精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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