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童年梦,是他情窦初开时执念,他自以为这份禁忌感情将会跟随他辈子,可是直到某天,他遇上另外个人。”
“那个人像极他夫子,他们都是那样霜雪之姿,不,或许是那个人比他夫子还要再好看几分,他突然来临,让少爷有些无措,于是……他将他作替身……”
“好,你伤还没有痊愈,这个故事下次再讲吧。”楚茗笑笑,就要伸手去扶他躺下,却被燕承启拦住。
“让讲完。”燕承启将颊边缕被汗打湿鬓发别在耳后,“怕……这些话再也没有机会讲。”
楚茗张张口,到底是什话也没有说出来。
轻松些:“在。”
燕承启眸子动动,低低咳几声,缓会儿才哑着嗓子道:“把扶起来。”
楚茗虽然心里担心,却还是去找两个软枕,垫在燕承启身后,让他倚在那上面,喂他喝口水。
“予玥。”燕承启强打起精神,“想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个大户人家少爷,因为他是嫡子,所以庶出兄弟姐妹都排挤他,因为他们知道,以后家产都是要他来继承。”
“他千不该,万不该这样做,伤那个人心。可是当他渐渐发现自己竟然对着这个人心动,他恐慌过,他觉得自己对不住那喜欢十二年夫子,他又觉得自己负那个人。”
燕承启目光很柔和,在光线折射下像是汪碧波,里面漾满深情:“当他发现他真正爱是那个人,那个人颦笑都牵动他心时候,却已经晚。两个人之间沟壑已然产生,那个人为他付出太多,又怎样能填补,从小娇生惯养小少爷不知道,于是那个人要走,小少爷便放他。”
“可是他走,少爷却日日夜夜在痛苦中度过,夜夜都做着同个噩梦,每日如同行尸走肉,浑浑噩噩,他发现没有那个人,余生无生趣。”
“好,故事讲完。”燕承启瞧着楚茗,他低着头,握着他手。却忽然有滴泪滴在燕承启手上,燕承启笑道:“哭什。洵儿以后就和你在这南浔吧,之后会让安盈远把旨意带会去,让五弟继位。南浔风水好,养人,你待在这定很快乐……过两年,”
楚茗愣愣,知道这少爷大概就是燕承启。
“虽说从小锦衣玉食,但是却总是被兄弟们排挤,他从小就很孤独。”
“但是在他十岁这年,他们家为他请位夫子。那夫子待他极为温柔,总是笑颜盈盈地瞧着他,愿意陪他玩耍,包容他偶尔捉弄,是他这十年来唯缕穿透阴云厚层光。”
楚茗垂下眸子,淡淡地笑开来。
他早该知道,他无论做什,都比不上那个先他步来到燕承启生命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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