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昀杉没回话，静静看着雪花缓缓飘下，落在裤子上。
“……不是生病。”徐昀杉顿
下，继续道，“是
妈……当时犯病，被她锁房间里。”
跨年夜前晚，何鸿又没回家，
晏廷适时收些力气，两人顺势在雪人边上坐下来，晏廷给徐昀杉戴好手套，道：“要挑两张发微博去，把脸用卡通画遮住，你同意吗？”
“……随便你。”徐昀杉道。
晏廷笑笑，又亲两下徐昀杉
鼻子，替他系好围巾。
他搂着徐昀杉不松开，看会儿雪景，又忽然道：“你还记得高二那会儿吗？也差不多这个时候，因为要准备元旦节目，们中午都没睡午觉，起在操场排练。”
徐昀杉眨下眼睛：“记得。”
定地看着晏廷演戏，把雪球塞晏廷手里，道：“这就是你。”
“真敷衍。”晏廷撇撇嘴，拿出手机对着雪球拍好几张照片。
徐昀杉扭头看晏廷堆雪人，还点装饰都没有，他走去广场边沿，在小林子里找些树枝和石子，回来给雪人加上胳膊和五官，看着还有点单调，他又把自己毛线帽摘给雪人戴上。
晏廷把徐昀杉捏狗脑袋放到帽子边上，揽过徐昀杉转个身，又举起手机，镜头对着两人。
“来拍张照。”
那时候和现在样，雪天不断，整个校园都白茫茫。
说是在操场排练，其实就是找个借口出来玩儿，文科班女生多，这种天气在外面待不多久，最多排练两三轮就撤退，剩下几个男生把操场当成家，在操场上玩打雪仗。
徐昀杉本来也想走，却被晏廷拽着留下来，嘴上说着和他同阵线，实际上却是唯个往他身上扔雪球人。
那天情况只发生次，他们行为被班主任发现，在教室后面罚下午站，晏廷还顶两本书，之后每场节目练习，大家都认真对待，绝无二心。
“那天被于老师骂死，他还差点儿请家长。”晏廷说着叹口气，“结果你练习那
久，表演那天居然生病。”
晏廷说着，腾出另只手举到两人前面，两指交叉比划个爱心。
徐昀杉扫眼镜头，面部有些僵硬，他连拍照都很少，更别提自拍，上次在晏廷办公室里甚至是第次。
但看到镜头里笑得很开心晏廷，还有身后大雪人和雪人头顶小雪球，他又很想将这刻记录下来。
徐昀杉抿抿嘴唇，虽然脸上还是硬邦邦，但视线不再挪开，他大拇指倒着抵在起，也比划个爱心，将晏廷爱心包起来。
晏廷连着拍好几张，手放下就抱住徐昀杉，对着徐昀杉脸胡乱亲好几口，徐昀杉想躲又无处可退，反被晏廷力气弄得坐到地上，手按进雪里才没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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