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侯将背着那把门板般大巨刀解下来,插在地上,没有说话。
“但是现在来看,他似乎根本点事情也不记得。”叶安世微微皱眉。
“是。冥侯受重伤,当时月姬把他送到这里时候,他几乎已经是个死人。”公子说道。
“可他现在虽然没死,却成个药人。”叶安世端起桌上茶杯,慢慢喝口,“他已完全失去神智,现在应该只听你命令行事。”
“万事皆有代价,他想救回自己命
“你可知原来名字?”叶安世问他。
“无心。”那公子缓缓答道。
叶安世忽然转身,冲着那廊玥福地走进去。
龙邪和岩森相视眼,岩森俯身抱起那公子,四个人急忙纵身朝着山腰处掠去。不多久,他们就来到廊玥福地门口,岩森将那公子放下,问道:“公子,们?”
“进去。”公子步跨出,走在最前面。
龙邪收回掌,转过身,望着上面那白袍飘扬和尚,愣道:“就是他?”
“和传说中模样啊。”羸弱公子整整身上衣袖,朗声道,“有客自远方来,愿拜会叶宗主!”
叶安世低头望他,眼中微微含笑:“多远之方?客为何来?”
羸弱公子笑道:“千里之外,天启皇城。为见宗主而来。”
“只是见?”叶安世似乎失兴致,抬头望着天空远处那抹渐渐淡去微光,若有所思,“那你已经见到,可以走。”
四个人进入廊玥福地,顿时觉得身上暖,仅是丈之隔,却像是两个世界。丈以外是冰天雪地,丈以内却又温暖如春,廊玥福地里是成排成排书架,最外面烧着壶香茗,炉檀香,地上铺着张毛茸茸白虎皮,叶安世懒洋洋地半躺在那里,竟让面前几个人心中都想到个奇怪词。
雍容华贵。
这实在不适合形容这个冰天雪地里小小山洞,也不适合形容个男子。但是他们都想到这个词。
“这位似乎是故人。”叶安世抬起头,望着那个黑衣背刀男子。
“月姬笑送贴,冥侯怒杀人。这位是冥侯,你们确曾见过,你曾唤起他被人抹去记忆。”那羸弱公子缓缓说道。
羸弱公子摇头:“还没有见到。”
“哦?”叶安世伸出右手,挽过捋雪花。
羸弱公子缓缓道:“佛曰:有心无相,相由心生;有相无心,相由心灭。只见宗主相,未见宗主心,不算相见。”
“你想见心?”叶安世忽然右手弹,那捋雪花忽然凝成道冰刺,冲着羸弱公子急冲而来。
站在公子边上那持巨刀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挥动手中刀,击将那冰刺击得粉碎。冰屑飞扬,那公子面不改色,依然抬头望着叶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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