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手下用力，紧紧地抱住萧厉，同时把脸埋在他
颈侧。
“萧厉，
没想要你做什
。”他低低地说，“你不喜欢，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
。这样话，们还能不能做朋友？”
萧厉沉默，又背着他走
段，才说：“你到底看上什？”他叹口气，“你也看到，这个人什都不会，只会打打杀杀，还打过你，你忘？”
齐修远闷闷地说：“不知道，真不知道……”自己也明白这个答案太过笼统，但是头脑中没有办法形成具体语言，只想到萧厉教训萧杨时愤怒又伤心眼神、他气质温和站在考场外等人样子、他甚至毫无必要地关心姜晓宁身水会不会感冒……齐修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此而被萧厉吸引，是不是因为这个危险男人同时有着奇特温柔。
“萧厉，只是很在乎你。”齐修远郑重地说，“你对重要程度，就连素素都比不上。就算……就算只是作为朋友，也是最重要朋友。”
“那你手机借用下，给素素报个平安。”
“在西装内袋里，自己拿。”
齐修远伸手进去，明明摸到手机，手却流连在萧厉胸口，挑逗般地时而轻摸，时而轻蹭，寻到那处小突起后，五根手指轮番在上边轻轻划过。
“齐修远。”萧厉叫他，他置若罔闻，但是萧厉继续说，“也喜欢齐素素那种类型女人。”
齐修远手僵住。
在他背上，两个人沉默地向山下走去。
萧厉走会儿又问：“你怎来？”
“本来到山下，看到你车，就回来找你。”
“……你怎救萧杨？”
“他们想用萧杨钓你出来，没想到萧杨给素素打电话。”齐修远安心地把下巴支在他肩上，“总不能让素素大晚上到这儿来啊。”
萧厉没有说话，直到他们走到山脚，看
萧厉苦笑下：“可能们混黑道，都喜欢那种家世单纯、人也单纯女孩子。”
齐修远没有说话，但是萧厉不放过他：“你救过，又救过弟弟，非常感激你。你要命也没有二话，可是要说别，没办法做到。”
——可是要说别，没办法做到。
——愿意跟着您做打手，报答您恩情，但是别做不。
在他心里，自己和那个人，那个在他走投无路时候诱惑他觊觎他人，是样吗？
“你出来给素素打电话没有？别让她担心。”
“啊，电话被没收，们回头跟他们要吧。”
“没收？”萧厉难得在这种场景下笑笑，“他们走另个方向，已经远。回去赔你个。”
“你皮夹还在家呢，直接用那里边钱买啊？”齐修远忽然笑。
“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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