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领导联系他，问问他现在在哪儿。”
人事科科长打电话，“嗯啊”几声后放下。“他们领导说他今天打过电话，皮胡子说不舒服，在家里躺着呢。”
安欣拿起档案卡，问：“他还住上面
地址吗，旧厂街18号院？”
安欣与李响对视
眼，二人心里都想到另外个名字。
“对，在旧厂街！
们好多职工都住这片。”
“这就得辛苦你们自己查
。不过，他身上工服是京海农机二厂，二厂就在这公共电话亭西侧公里处。”
* * *
清晨，乔装李响和安欣坐在农机二厂外个早点摊上，盯着陆续进厂上班工人。他们身上都穿着和嫌疑人样工服。人越来越少，看门把大铁门关上，只留下边角小门。
李响看着表，说：“8点，上班时间已经过。别等，进去找吧。”
两个人擦擦嘴，走向农机厂。
递到孟德海面前。“这是目前调查方向和内容，您也看看，帮出出主意。”
孟德海烦躁地推开：“不看。老郭，连你也觉得，孟德海乱阵脚，丢原则，去跟什
社会大哥搅和在起？”
“您怎这想？这种时候还到您耳边搬弄是非，这种人绝对没安好心，但是只要能把人找到，您找什人来帮忙都不反对。”
“包括高启强？”
“他要是真有渠道能找到孟钰，们求之不得！您现在就可以联系他。”
* * *
区长办公室内，龚开疆正在和高启强通话：“高老板，工程计划书怎样？”
“在手上呢，正要给您和孟书记送去。”
“你直接来找吧，孟书记家出点儿事，不方便。”
“出
* * *
农机厂人事科内，科长戴着老花镜，翻找着档案。“找到！是不是他？”
安欣把档案上照片和监控录像拍摆在起，相似度有八九分。
姓名栏写着——皮定国。
人事科科长说道：“就是皮胡子嘛，经常不来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们领导也管不他。”
“没他电话，做这多年公安，相信咱们自己力量！老郭，不管外面说什，你要相信底线还是有。”
* * *
安欣又回到信息科。信息科长说道：“们找到给孟钰打电话人。”说着在屏幕上调出嫌疑人画面。
放大画面上是个穿着工厂工服男人，留着胡子。
安欣说道：“有这个人信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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