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教得很认真，可惜
太笨
。明明都是会计，可宋总做
账总是看不懂。”
“这个人有真本事，但毕竟是个外人。你要好好学，早点儿把集团账目都接管过来。这些关键位置必须是最信任人来坐，只有你们才不会在背后捅刀子。”
黄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时，门铃响起来。
* * *
唐小龙站在高家门口。片刻，屋门打开，唐小龙走进来。
赵立冬阴着脸，望着两个人，看不出倾向。
唐小虎穿着高晓晨外套，戴着他头盔，锁好摩托车，走向客运售票窗口。
两名便衣突然出现，
左右围住唐小虎。“唐小虎，们是指导组，请你跟们回去接受调查。”
唐小虎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他们离开。
* * *
市政协会议室里，主持政协会议是赵立冬，长桌边坐满市政协常委和委员。
高启强位列席中，与他对面而坐是沙海集团董事长——蒋天。蒋天五十多岁，广东人，20世纪90年代曾在香港发展，有帮会经历。后香港经济衰落，他重新转回内地，依靠香港些资源逐渐做大。在京海，他是唯敢和强盛集团叫板人。
赵立冬说道：“下面开始表决，同意请举手。”
高启强举起手，然而，只有他个人举手。
高启强愣下，看看周围：“风言风语还真是影响不小。”
便衣在车里远程监控着高启强家。“报告徐组长，高启强回家。现在唐小龙也来，刚刚进去。”
对讲机响起徐忠声音：“继续观察。”
高启强骑着自己小摩托穿行在车流中，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到家后，他拎着头盔，推开家门，换拖鞋。
黄瑶捧着花乖巧地迎上来：“恭喜高秘书长！您最棒！”
高启强抬起脸，憋肚子火让他目光异常凶恶。黄瑶从没见过这个样子高启强，吓得哆嗦，花都掉在地上。高启强努力控制住情绪，俯身拾起花，抬脸时候又恢复那个温和长者模样。
“你跟着宋志飞学得怎
样？”
赵立冬说道：“不同意请举手。”
坐在高启强对面蒋天缓缓举起手。高启强狠狠地盯着蒋天，蒋天无所谓地回应他目光。
赵立冬说道：“那现在宣布结果，高启强同志担任市政协秘书长提案不予通过。”
尴尬气氛里突兀地响起蒋天个人掌声，他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眼光。
蒋天说道：“指导组正在查你工程，结果出来之前，你不太适合做这个秘书长吧？就算是手下人出事，样会连累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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