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遍遍扣,遍遍磨。
但随着表演舞台经验增多,他开始形成明显表演风格,通常场表演下来,他就能知
博钦脱下外套,接过陈姐递给他行程表,说:“很明显?”
陈姐:“嗯,别告诉你真谈恋爱。”
托尼在沙发上玩手机,听到这话笑下:“别啊,你谈恋爱即失业,堆人要养呢,你悠着点。”
博钦坐在吧台前高脚凳上,说:“三亚好玩吗?”
“别说,遇到帅哥,勾搭半天上床才发现撞型号,”托尼翻个白眼,“都他妈是零。”
不适。”
“挺高兴,”博钦说:“很多年没有和人这样开诚布公地表达想法,上次这样做,”他突然笑下,“是高中给喜欢姑娘表白,解剖心意时候。”
这下连贺西舟也笑起来,他说:“直以为,自己受过这多年教育,不说能够完全理解何为尊重,但至少能沾上点边,理解其中二分精神,但直到和你有交集后,才发现,原来直都傲慢又高高在上,却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懂得尊重和理解。”
贺西舟很少说这多话,他声音低沉又和缓,让博钦有些觉得不真实,这是种很魔幻事,贺西舟开始对于他不屑和偏见他其实并没有多在意,因为他见得太多,肖晨是这样,博有照也是这样,博钦已经习惯,更何况贺西舟身份,更让他觉得无所谓,因为他明白这是规则,根本就无法存在公平和尊重。
但是现在,贺西舟像个交朋友初中生样,本正经地跑来像他解释自己原先傲慢无礼行为,并祈求自己原谅,以他身份来看,可以说是小题大做,但却让博钦觉得有种真诚感动。
博钦笑得不行。
陈姐拿着文件夹拍他头,“还笑,采访要开始,赶紧儿地叫托尼给你化妆,你昨晚又没敷面膜是吧?”
采访开始前博钦进他超话,找俩三个他饭拍舞台。
博钦早期在表演结束后都会进行复盘,第遍看官方拍摄,第二遍看饭拍,除去明显失误,他需要找出表演中让自己看着不舒服地方。
踩点有没有漏,真假音转化是不是够好,气息稳不稳,哪些地方该唱不跳,哪些地方只能跳不能唱……
博钦有些放松,他屈腿搭在沙发上,看着贺西舟沉静俊美面容,说:“那可以认为,你给道歉,至少意味着们可以成为朋友对吗?”
贺西舟对他笑:“当然。”
博钦挑下眉,情绪几乎有些雀跃起来,他仰头看头顶天花板,说:“太神奇,贺西舟你这人真有意思。”
贺西舟笑着和他碰个杯。
博钦第二天走进工作室时陈姐笑他:“你今天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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