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嘿声,除季秋寒他还没惯过谁跟他赌气毛病,他也不客气,抄起藤条就挥下去。
江湛打人就没有放水说,藤条扬起再破风落下,身后炸开疼痛,完全跟皮带是两个等级。
易谦咬着牙报到“五”时候,腰间猛然酸,连带着脚步下前往错半步。
他反应过来迅速站回:“对不起哥,五下重来。”
江湛停手,皱眉问:“你腰怎?”
他好整以暇地问道:“你还知道怕?以为太久没认认真真抽你次,让你什都敢做呢。”
“起来,撑墙。”
江湛显然想先摆好姿势再谈话。
易谦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褪裤撑墙,他摆好姿势,头就垂下去。
事实上,他在看见藤条就知道今夜肯定得褪层皮,但是他哥也未免罚太重些。
…这事饶不他,”他转过脸朝易谦斥道:“待会找你算账,回家就给去书房跪着去!”
说要罚,那吃完饭午后自然是最佳清算时间。
书房里,易谦从回来就在那块熟悉瓷砖上跪下,已经跪快两个小时,午饭都没吃。
不会,听见门锁响。江湛脚步声他在熟悉不过,心里想着今天这顿是躲不过去。
然而易谦余光悄然瞥,脸上下白,他哥手里竟然拎着阔别已久藤条!
不知道为什,昨夜本来沉醉在酒精里激烈欢爱突然像破碎气泡冒出来,他想可能是…使用过度。
易谦嗓子干涩滚,道:“没事,是没站稳。从重新报数,哥打吧。”
江湛
他从不反抗江湛做任何决定,但这并不妨碍他心里委屈,这件事他并不是针对季秋寒,他只是完全站在江湛安全角度,而对最坏情况提前做出应对策略。
“怎,还委屈?”
江湛也不着急打人,他拎着藤条肩膀也顺势也靠在墙上,如果不是两个人姿势实在是过于分明,定会觉得是位开明家长在进行场耐心谈话。
“那行,先说说看,你准备在什情况下用它?”
易谦闷着声,道:“错,哥直接打就是。”
最近几年江湛实在很少用藤条抽他,脾气上来最多就是皮带抽狠点,但是那些年这根青黑坚韧教育武器曾给他留下难以忘却疼痛。
以至于他看见,神经都有记忆般将铭心刻骨疼痛反射在身后部位。
早已成年易谦,如小时候样,指尖紧张地抠下裤缝。
易谦也阔别已久,在挨打前小声而害怕唤声哥,就像小时候,以期待换得丝江湛难得心软。
江湛自然听到,易谦六岁时被带来他身边,哪能看不出来这小子是在挨打前害怕要讨乖,只是大概也觉得很多年不见,所以有些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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