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让他在坐下时,下意识地往后拉下椅子。
宋行辉将这个小动作尽收眼底。
这是他来江宅后第三次见到季秋寒,却是第次单独谈话。
前两次季秋寒精神都不清醒,见到他就疯狂地往那个那个男人身后躲,后个月他去省外指导案例,就派助理过来,前几天助理跟他说病人在最后两次观察中转好许多。
但他显然没想到只隔数十日今日再见,季秋寒竟然能“看起来”几乎恢
“你又在想什鬼主意?不可能,别想。”
“哎…,”江湛叹气摇头,抵在他瘦力腰腹头又抬起,仰面商量道:“在家吧宝贝…,算雇你行不行?给你开工资,比你现在拿翻三倍,…不,你想翻几倍翻几倍…”
季秋寒听微微挑眉,倒是较有心情地问:“哦?那江总准备出高价雇做什?”
看江湛神情好像还认真地想想,他说:“…养二花怎样?不会累,平时你开心喂它几条小鱼干就行,有佣人帮你…”
他话还没说完,季秋寒就已经脸色渐黑忍不住让他闭嘴。果然他不该问,这人嘴里就吐不出什象牙。
?”
季秋寒见他睡意还蜷懒在眼睫,但仍然打开床头灯:“…三点半,快起来,现在睡多晚上又该睡不着。”
江湛鼻音哼着“嗯”声,算是放开圈梏他手臂,“宋教授约是四点半过来?是方北去接他还是向南去?”
“向南已经过去,方北最近换季流感,被易谦换下来休息。”
季秋寒知道江湛这是又特意推掉下午工作陪他复查。
这时,佣人也敲响房门。
“少爷,宋教授已经到。”
地点是二楼季秋寒书房,他熟悉环境。江湛在关门时候,对他说:“乖…,不怕,就在外面。”
宋行辉并不允许第二人陪同。
季秋寒犹豫地点点头,才松开江湛手。不知道为什,他在清醒时好像也下意识地抵触和宋行辉单独在起。
他在病发时极度抵触甚至害怕与心理医生单独接触,现在即便精神状况转好,但每次心理医生过来,江湛都会特意待在家里陪他。
更何况这次来是宋行辉。
等季秋寒洗漱完回来时候,江湛已经换掉睡衣,落地窗帘拉开半,特质玻璃过滤过冬日阳光看令江湛看上去褪去三分凌厉显得柔和,他坐在床尾,拉过季秋寒抱着。
“…宝贝,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样不上班挺好?”
是简直太好不是?他可以回家就看见平时忙早出晚归季秋寒,去公司前可以无所顾忌地向情人索吻而不用担心他因迟到跟自己发火,可以抱着这具他喜爱不得身体入睡再不用理会那些该死紧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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