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胖子嘿嘿笑，小声怂恿，“但你可以是。”
“滚啊，”靳原笑着骂他，“全天下女
死绝
，
也不可能是，恶不恶心。”
烦躁地把人轰走，回公寓见江舒亦在收拾残局，上前帮忙。
清理到最后发现两瓶酒都还剩大半，江舒亦轻晃玻璃瓶，看靳原，“喝完吗？过夜影响口感。”
“行。”靳原将垃圾放门外，和他继续。
靳原差点笑出声，要不是因为那个坑，他们来十次江舒亦都不带搭理，最多礼貌地打声招呼。
老实说，他第
次见江舒亦这样人，
表面距离感十足，可待人接物能做到滴水不漏，私底下又带刺儿，情绪过于平稳，不爱笑顶多轻笑声，有种欲语还休复杂性。
犹如平静海面，露出角冰山，下方却藏匿着汹涌暗流和漩涡。
摸不透。
”厨房门嘎吱声，胖子探脑袋进来。
靳原手撑玻璃柜，低头笑着，和江舒亦靠得极近，两人小声说着话，活脱脱偶像剧壁咚场景。胖子大惊失色，猛地关门，“没事没事，你们继续。”
江舒亦拿酒出去。
客厅充盈着食物香气。浸过卤水五香毛豆，辣到呛鼻爆炒花螺，烤得焦香，滋溜冒油烤串……林林总总摆满茶几，胖子和大头在沙发上排排坐，眼神乱瞄。
靳原手拍个，警告道：“把你们脑袋里垃圾倒干净。”
公寓有投影仪，之前吃夜宵放部电影，用来渲染闲适气氛，进度条到后半段。
江舒亦窝在沙发，靳原坐他旁边，只隔个抱枕。有盏小灯开着，
出公寓大厅，靳原提醒道，“喝酒赶紧回宿舍睡觉，别到处逗留。”
“没问题，”胖子拍他肩，“看看你那房子多敞亮，驸马爷，入赘要有入赘自觉，记得对人好点。”
靳原再次警告，“少说些垃圾话。”
“实不相瞒，江舒亦远看顶着张天仙脸，近看他妈更绝，搞得很有危机感，你得把他看紧，”胖子神秘兮兮地问，“你是gay吗？”
靳原啧声，“你看像吗？”
江舒亦对胖子大头很和善，但话少，坐旁边听他们聊。
胖子好面子，爱吹嘘，他给反应恰到好处，听得认真，偶尔夸句。大头直白热情，给他递吃，他每种都尝口，即使不合口味。
胖子两人待到凌晨才走，教师公寓有门禁，进出得刷卡，靳原送他们下去。
到走廊，胖子忍不住八卦，“你说江舒亦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不觉得啊。你看和大头过来玩，他直陪同，临走竟然送们礼物，看着很贵样子，都不太好意思收。”
大头跳下台阶，附和道，“他是第个听到绰号没目测头围人诶，还直喊名字，感觉他很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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