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表面上并未有谁利益受损,但这件事儿总归是二皇子那儿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皇后也没讨到好处。
半夜被人打得不能见人是其,这双协星传闻怀疑是其二。
王嫔何许家室
那玄术立住木筷子在片混乱中被扫倒,白瓷碗落地碎成几瓣,置喙水倾倒沾湿地面。
狼狈、哭嚎、磕头……
秦监司被拖着肩膀押解下去,可汗吩咐车裂之刑。
便是五马分尸。
辛钤抱臂等待着,却没等到秦监司攀扯二皇子场面。
“查!”
可汗声令下,侍卫又呼啦啦涌出去。
秦监司两股战战地立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回忆着,想着自己没有留下把柄,应当只会受些皮肉之苦,并无杀身之祸后,逐渐平静下来。
但万万没想到。
两炷香后,领侍卫内大臣踱步至殿内,身后跟着三五人,手提肩扛这两个大箱子。
已,可汗满脸心疼地叫起。
众人眼睁睁看着苏婉婉被请到上首,与可汗同坐金銮椅,心下对苏贵妃得宠程度又有新认识。
“皇后当真这说?”可汗替爱妃抹掉眼尾泪珠,眯眼扫过秦监司,“婉婉受累。”
“秦监司,这双协星并轨……确有其事?”可汗长期酗酒而格外嘶哑声音阴恻恻,秦监司打个寒战,他想转头去看看二皇子神情,但想起上朝前对方嘱托,又停下转头动作。
“回禀王上,确有此事!”声音依旧坚定。二皇子告诉他,只有表现笃定恳切,才能让可汗信服。
颇有些扫兴,但还是缓缓勾唇,轻飘飘地睨着二皇子隐约铁青脸色。
呵。
还算反应快,帮皇后找个替罪羊,也没让秦监司胡乱攀咬。
不过他也没打算击便扳倒皇后与二皇子。
冰冻三尺非日之寒,他们背后根基太深,还需得慢慢来。
“回禀王上,秦监司与后宫王嫔串通勾结,构陷苏贵妃。身后这几箱白银便是赃物!还有往来书信,臣并呈上。”
苏婉婉敛眉,又怯生生地觑可汗眼,附耳道:“王上……可今晨是皇后娘娘罚……”莺啼婉转,温柔小意。
可汗安抚阵,看向领侍卫内大臣,问道:“王嫔?”
“王嫔已经认罪伏法,她说她今日请安去得早,便将此事透露给皇后娘娘,所以皇后娘娘才罚跪苏贵妃娘娘。”
……
他是太紧张,以至于并未留意到可汗话语中圈套。
辛铭何在他话音落下后狠狠皱起眉头。
“这事情是你昨夜夜观天象所得,那为何中宫皇后会知晓苏贵妃今日恐有牢狱之灾?”
秦监司没能能说出反驳话,瞳孔微缩,猛地转头朝二皇子望去。
辛铭神色冷凝,目不斜视望着前方,像是对这件事情点关系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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