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字,自然看不懂。
有些局促尴尬,脸热地将这页纸递回去。
“这快就看好?”
“不……不识字……”声如蚊呐。
向来张扬、在军营中强势好胜,此刻在辛铭面前却像是被拔牙小老虎——凶不起来。
此话出,像是被雷劈中,瞬间如座石雕似愣在原地。
但很快回神,无视阿姐朝无声喊‘快走,别管’口型,猛地抄起门外木棍,掀开帐帘,棍砸在禽兽头顶。
霎时间,血流如注。
禽兽软绵绵倒在地上,用棉被将阿姐裸露皮肤盖住,重新抄起家伙往那人身上砸过去。
下下,像是不知疲惫机器,举棍、狠砸、举棍、狠砸……
隐约有些呜咽声传来,阿姐不舒服吗?
担心加快步子,却在门口停下来——
透过飘扬而起帐帘,瞧见阿姐正被个禽兽按在地上侵。犯。
阿姐仰躺在地面,抿唇压抑着呜咽声,长发披散,透过凌乱地发丝,对上双空洞、麻木、无悲无喜眼睛。
看见,那双眼睛里才逐渐有情绪。
。
辛铭待极好。
他不嫌弃因伤数日不曾洗澡邋遢,不会像那些兵痞子样羞辱长相,更不会对有图谋不轨之心。
是,图谋不轨之心。
是军妓生下孩子,继承母亲那张漂亮脸,甚至生得更美。
辛铭看见模样,目光停留许久。
半晌,他才骤然笑道:“这是替你姐姐准备嫁妆单子,念给你听。”
辛铭声线很清朗,恍若清风吹过雪山顶带去
直到被阿姐抱住腰往后拉。
……
回忆到此处被打断,辛铭从帐外进来,将碗热乎乎马奶放到床边桌上。
“马奶还有些烫,等会儿再喝吧。你看看这个。”
他递过来张牛皮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字。
怔愣、慌乱、耻辱。
直没有流泪无阿姐无声无息地哭,眼泪淌满脸。
豆大泪珠随着男人顶.kua动作颗颗坠落,像刀尖儿下下刺入心脏。
那禽兽背对着,并不知道已经回家,见女孩哭泣反倒更兴奋,边动作边咒骂:
“死娘们儿,*你这多回都没哭,这次哭个屁!晦气!”喘口气,男人捏起女孩脸看看,又继续,“长得还是没你弟漂亮啊,替他受过都达不到那极品程度,呸!”
这样漂亮脸,对们这样低贱人来说,只能招惹麻烦。
随着天天长大,招惹来麻烦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男人会用那种极其恶心,充斥私。欲眼神看。
可都没有付诸于行动,安然度过人生前十年。
可好景不长。
那日比往常早半个时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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