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即弃自由撰稿人
应该在什时候做些能化作积淀工作
这确实是个难题。
上野千鹤子女士
在上封信里问您当年有没有想过不从事研究工作这固然是出于对时代背景兴趣但更多是因为无法想象既不当大学教师又不做学问您会是什模样。冷清破酒馆老板娘这个形象着实教意外。有几个陪酒时认识女性朋友现在就当着小酒馆店长或妈妈桑数量不多就是。陪酒称得上卖弄女人味极致不过仔细想来和夜总会里其他人相比她们基本都是不轻易拿女性身份当招牌人。也许正因为她们深谙不能单纯地让别人消费自己青春和纯真才能在那个世界站稳脚跟。
插句题外话直很排斥把酒馆老板娘称为Mama而不是Madam习惯感觉带些恋母情结怪恶心。莫非也是因为男人非得把陪酒女郎区分成“追求对象处女”和“完成蜕变女人妈妈”否则就没有安全感吗如此想来您说您二十多岁时候厌恶自己是女人想跳过是处女才会受到追捧年轻女人阶段鼓作气变成大妈这倒也合情合理。
您在信里说您有幸遇到优秀读者出书后收获“正解”比“误解”要多。还说您会有意识地两手抓既出通俗读物又出学术专著。这对来说也是巨大启发。出版《“AV女演员”社会学》后又写本题为《卖身话就完》随笔。当时也对面露不悦母亲做类似解释却没有切实践行气力。
您在回信中问“现在你算是偶尔上上夜班自由撰稿人吗”其实已经很久没上夜班。刚离开报社时候在歌舞伎町住过阵子偶尔想呼吸下夜世界令人怀念空气就会去夜店坐坐台。但由于母亲病情愈发严重渐渐远离那个世界。她去世后就彻底从夜班毕业。正像您之前指出那样“父母禁止”有着妙不可言滋味她去世时间与告别夜班时间正好吻合这未免也太凑巧。但其实年纪大才是更重要原因与在家里写稿相比去店里上班变得不那合算。市场价值不是“会消失殆尽”而是早就开始,bao跌。
不是那种能把服务做到极致陪酒女郎当不妈妈桑只会简单地用青春和纯真换取金钱。所以三十岁过后在夜世界价值直线下降与年龄成反比。夜世界特有畅快感即“自己能卖出价钱”感觉也随之迅速褪色只留下触目惊心现实。但毕竟曾被那个世界强烈魅力深深吸引所以至今仍会作为顾客或单纯朋友和路人进进出出也仍想把握并言说它那充满魅力、可怖又肮脏轮廓。但是与年轻时相比在那里工作至少不再那有吸引力。所以工作路径大致是夜班AV和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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