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他吐出串很长音,记不住,扯着嘴角看他。他很善解人意地又说三遍。根据他发音,找出对应汉字:丘-莫-若-吉-波,真够难念。拼命地背:丘莫若吉波,丘莫若吉波,丘莫若吉波……
他嘴角扬又扬,终于失声而笑
看他点头,嘘出口气。还好,长安这个地名在这个时空已经有。
“但是”他有点犹豫地看看,“恨远,个人,泥?”
无奈地点头,这会儿除长安也想不出还能去哪里,到那里甭管怎样语言还能通。
“们,去曲子,泥,通路,可以。”
他艰难地挤出个个字,刚想笑,又使劲憋住。救,还能跟沟通,已经够不容易。心里思忖,这“曲子”是啥地方?着陆到现在已有七八个小时吧,却还是闹不清地理方位和历史时代。唉,堂堂名牌大学历史系研究生,丢脸丢到家。
来唇边扬起弯清隽弧度。脸型狭长,下巴削尖,如天鹅般颈项,线条优美修长。跟帐中其他白皮肤人不同,他是蜜色肌肤。宽大僧袍裹住全身,近米七个头衬得身姿颀秀,却还略显单薄。他现在还是长身体阶段,假以时日,应该能到米八零以上。
盯着这两个奇怪人,脑子飞驰电掣地转动。听到他们对开口,居然是汉语,只是非常别扭。
吃力地分辨出他们在问从哪里来,为何会个人流落到此。脸痛苦地仰视:“你们可不可以先告诉:在哪里这是哪个国家啊?”
那美女尼姑显然没听懂,不过少年和尚好像能理解。他突然蹲下,纯净俊脸在面前迅速放大。盯着他雅致五官,心跳出个强音,倒是让自己吓跳。
“文叙尔,们到,快。泥是汉人?”
“泥,命紫?”
“嗯?”岔神,没领悟过来。他又问遍,才明白命紫=名字。
“哦,叫艾晴。”
名字老是被人取笑。从小就落个绰号:LOVE。男生们总喜欢对流里流气地喊:哦,MY
LOVE!跟父母抗议改名,都被他们否决。喊得久,也就习惯。叫爱情也没啥不好,可惜被叫那多年,爱情鸟,它还没来到。
正为自己没来由心跳懊恼,听得他本正经地颠倒主谓宾,洋腔洋调发音让噗哧声笑出来。
他有些尴尬,脸上飘过红晕:“汉语,,讲,不好。”
他转过头,跟那个美女尼姑叽叽咕咕地说话。赶紧憋住不笑,想他刚刚提到文叙尔,这是什地方?根据他发音在脑中搜索,好像不是个汉地名字。
他转过头又对说起来:“泥,那儿,去?”
试探性地问:“长安,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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