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泛滥,总是舍不得对弗沙提婆硬起心肠。
“刚才歌很好听。”他却顾左右而言它。
“只是些汉地儿歌罢,龟兹歌肯定更好听。”龟兹“管弦伎乐特善诸国”可是经过玄奘认可。
“不曾听过。”他顿顿,丝怅然浮出眉间,“父母亲从未像你般唱歌哄睡。”
想像下鸠摩罗炎和耆婆对着婴儿罗什唱儿歌,噗哧笑出来,估计念经催眠还差不多。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笑,赶紧说:“那你想听?”
他有些犹豫,没有答,却在低头沉思。然后像是下个大决心似,坚定地朝点点头。有点奇怪,听个歌而已,还要想那多干吗?又唱遍《亲亲宝贝》。时兴起,想起《浪漫满屋》里宋惠乔唱儿歌桥段,就根据歌词配上些临时编舞蹈动作,当然没有美感可言,但喜剧效果特别好,瞧眼前风清云淡小帅和尚笑得那叫灿烂。那毫无顾忌笑,才是个十三岁少年应该有。
唱完,看他还在笑,他笑真很好看。定定地看他,想把这个笑在脑中定格下来。这几天直在画他,想把他画像带回现代,让二十世纪人也能看到千六百五十年前那个绝世高僧真面目。可是,毕竟不是学画画出身,画个平面立面图还行,要画人物实在水平有限。画好几次,都不满意。不说没他那神韵,连三分形似都达不到。这会儿,真恨自己没有神来之笔,不然,眼前笑容,如能入画,瞬间凝为永恒,有多好啊!
他脸又开始渐渐泛红,眼睛飘到别处。回过神,刚刚那样盯他肯定让他不自在,赶紧没话找话:“呃,那啥,王找你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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