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饥似渴地张张看下去,她骑在骆驼上好像要掉下样子真太逗,她仰头张着大嘴,对,这是她在唱儿歌时自编自导舞蹈动作。她趴在桌子上睡着,这个睡姿也见过好几次,傻得特别可爱。突然觉得光是看着这些画,就能平复烦闷心,阴郁扫而空。不禁笑出声来,心底流淌过股暖流,好想再见到这个纯纯净净如蓝天女孩啊。
最后几页不是她画像,而是少年时哥哥。猛然醒悟,这些不同姿态她都是哥哥画。他画多少年?他在心里
码在**来临那刻,是快乐。
完事后言不发坐起,看着眼前凌乱切,还有那个气喘不定**女人。其实很简单不是?以前为什那想不开,到底在坚持什啊?有必要?上次床而已,又没丢掉什。
“你好猛呢!真看不出来是第次。”她趴上肩头,巨大**摩擦着背,副娇软无力样子。她浑身尽湿,香气里夹杂着股无法掩盖刺鼻味道,突然猛冲进鼻子。空空胃里翻腾着,想吐。把推开她,自管自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令生厌地方,听到她在身后喊:“下回什时候来?”
不会再来,那股浓烈刺鼻味道,今生都不想再闻到。在街上直晃到更夫敲响午时。十七岁生日,就这样结束。
成真正浪荡公子,都记不清到底跟多少女人上过床。凡是对有意思,都可以接纳。只有个条件,身上不能有那股令人恶心味道。
父亲看眼神越来越绝望,母亲也更嫌恶。无所谓,反正,你们眼里有哥哥就行……
母亲和哥哥不久搬到四十里外雀离大寺。离得远远好,这样就可以不用违心地老陪父亲去不愿意去地方。哥哥做雀离大寺主持,信誓旦旦要将整个龟兹改信大乘。无所谓,改什都行,反正王舅宠他,所有人敬他,他想要怎样,都有人叫好。
二十岁那年母亲决定离开去天竺,她要去证什三果。父亲带着去雀离大寺为她送行,们住在哥哥在苏巴什别院里。房间不够,就睡在哥哥房里。
那天夜里无聊,在哥哥书柜里打算找本书打发时间。不经意间看到书后露出个暗格,好奇心大盛,拨开暗格,里面是个长方型木盒。
木盒里面是叠画像。看到双活灵活现眸子,爽朗明媚笑,浅浅酒窝,柔软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记忆之门突然全打开。是她!对,她就是长这个样子!瞬间,她身上暖,她清丽歌声,全部在脑子浮现,那清晰,那鲜活,仿佛就是昨日发生般。真该死,怎能十年间都忘她长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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