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心里还有这样个结。“晓宣,这首歌确是唱,他们兄弟俩都听过。”明白她意思,不如老实承认。“时隔多年,那些不过是心头点惦念罢,关键是现在什最重要。”
“你和两个孩子,才是他亲人,他最想保护。”轻轻握住她手,诚挚地说,“也有最想保护人。十年前失去过机会,现在,绝不会放手。”抬头看向外面沉沉黑夜,黯然神伤。“除非,他生命里确没有存在必要……”
晓宣是带着脸释怀走。她应该能放开心结吧?在床上直枯坐很久,关于这房间记忆,点滴涌上心头。往事如烟,眨眼,已是十多年。当年每天早就蹲在床前莽撞小伙,如今也已皱纹
番,再转头对着丈夫,“妾身自嫁与相公,极少抛头露面,但外人皆知相公妻室为汉人。相公可对人说,妾身自从为夫家添丁后,直想去寺里烧香还愿。只要谎称妾身感染风寒,带上面纱,就可以。艾晴姑娘眼睛跟妾身很像,身形又类似,扮做妾身再合适不过。相公乃是国师,又有何人有胆掀开面纱探究竟呢?”
好主意!真是七窍玲珑心!开心地拉住她手,由衷地感激:“太好,谢谢夫人!”
“艾晴姑娘与们家渊源如此深,再唤夫人就显得生疏。不如们姐妹相称。妾身应该是姐姐,唤声艾晴妹妹,不知姑娘是否介意?”她柔柔声音很诚挚,向对她很有好感,看她如此帮,更加喜欢她。
“当然不介意,能得夫人这玲珑锦绣女子做姐妹,艾晴实在太荣幸。只是,咱俩不定谁叫谁姐姐呢。”老老实实地说,“二十五岁。”
“晓宣,论年龄,你还真要唤她姐姐。她比你大岁呢。”弗沙提婆在旁笑着。
“这,可是姐姐看上去只有十**岁模样,让人怎也想不到。”她抬起手,上下端详,啧啧赞叹。
“她让人想不到地方多着呢。”
对着弗沙提婆使个眼色,他收笑,柔声对妻子说:“已经很晚,你带艾晴去歇息吧。明日们准备天,后日出发。”
那天晚上睡在自己房间里。不出所料,切都是原样,连床头弗沙提婆字帖都还在。只是年岁已久,字帖早就泛黄,那歪歪扭扭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正感慨万千地看着这些字帖,突然听到身后晓宣哼起歌。熟悉旋律,虽然有些走调,却千真万确是那首《亲亲宝贝》。心里凛,回头看她。
“相公很喜欢唱这首歌哄两小儿睡呢。”她微笑着,双明亮眼睛毫不回避地对视上,似乎在探究反应。“相公曾问妾身汉地是否有这首儿歌,妾身却是孤陋寡闻,不曾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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