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也同样刻这句: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抬起手腕,对着晃动下。似乎想起什,感慨地摇头,“很多次想抵当掉,终是舍不得啊。”
“你……”不置信地仔细看上面字,疑惑地问,“这玛瑙质地坚硬,你如何刻上这些字?”
他微笑下:“本想自己刻。费许多力气,非但没刻上,反倒把手给割。”
原来他手上伤是这样来!不争气泪下子涌出,捧着他手贴到心房:“你……怎这不小心!”
“并无大碍。”他温润地笑笑,“实在无法,便通过李暠找到位玉匠。是用玉匠金刚钻刻出来。”
潮退,气息渐稳。慵懒地依在他精瘦肩上,圈着他优雅颈项。实在舍不得中断这份柔情蜜意。
“当然可以。”他帮把被角掖好,柔声说,“李暠本说可让们直住下去。不过这样并不妥当,所以罗什只要日。”
“日已经足够。”满意地在他肩上噌着,“们有责任照顾家中两百多人。不过,今天就暂且忘这些。无论什责任,都希望明天早再去思考。现在,是们两人世界……”
明亮笑直浮在嘴角,为拂开额头汗湿碎发,在耳边轻语:“好……”
甜腻地拥着躺会儿,他突然想起什。起身把丢在床尾衣服拿过,从里面掏出件东西来。认出,那是他直随身带着,当年送给他玛瑙臂珠。
看皱着脸要哭,急忙贴上脸颊亲下:“今日是你生辰,不能哭。”
伸手将搅进怀,满足地叹息声:“你说这位僧人,把罗什毕生所求凝成句诗。与他相比,罗什幸运太多。记得你说过,他为心爱女子写很多诗,你还记得多少?”
知道他是想让转移想哭心思。眼珠子转几圈,坐起身说:“念诗不如唱首歌给你听好?是根据他诗改编,你可愿意破离歌舞戒?”
“是你唱,自然可以。”他也坐起
“今年没有钱送你生日礼物,只好自己做。”
他把珠子递到面前,这才看出原本在手腕上要绕两圈珠子,已经变成独立两串。拿起其中更小串,他帮戴上,又将更大些戴在自己手上。突然回想起成亲前冒充晓宣时,他在弗沙提婆营帐中把臂珠戴到手上。那时他看着对来说太大珠子,曾经说过日后要改成两串。没想到他真这做。
“很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鼻子有些酸意。转着手腕,欣喜地看着这串晶莹珠子。似乎有字,仔细打量,原来在红润珠子上刻几个汉字。辨认下,是七个儒雅字体——“不负如来不负卿”!
猛地抬头,他正用温柔似水眼神将包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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