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钦坚赞依言要将意希迥乃拖走,不料意希迥乃身子强壮,难以拉动。他扯着仁钦坚赞僧袍哈哈大笑:“你说,你母亲当年要是毒死是他母亲,恰那就不会出世。那就是萨迦幼子,今日娶公主和万户侯女儿就是意希迥乃,哈哈!”
八思巴被彻底激怒。恰那出生之前,仁钦坚赞母亲想要毒死八思巴母亲,却误害八思巴父亲。这在萨迦是不可提及家族隐私,意希迥乃居然就这嚷嚷出来。八思巴上前步,突然出手狠狠甩意希迥乃巴掌:“那你母亲呢?当年是不是就打着这个主意,将不足四岁恰那推下楼梯,想让你做萨迦幼子!若母亲没有以命换恰那命,你和你母亲今日不就*计得逞吗?”
惊呆,从未见八思巴如此失态过。他胸膛急遽起伏着,紧握拳头上青筋,bao出,两眼内隐隐出现血丝。向来清淡平和宽以待人谦谦君子被激怒,那种绝不容侵犯威严简直令
自己好恶而定。日后,为平衡拉拢各方势力,他还要陆续娶进更多女人。”
停顿下,感伤地看着她眉宇间多年尊贵威仪养成气势,微微吧息:“察必,你可以为权势荣耀忍受忽必烈拥有其他女人,可成人时间还太短,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爱人去其他女人那里。所以,绝不会选择真金。”
察必挑挑细眉,眉眼间有些惆怅:“小蓝,在这点上,你始终比更决绝。也不知道你这般坚持是好是坏,只能说,真金确不适合你。”
从察必房里出来,想去找八思巴,由他去劝恰那才能有效。往正堂跑几步,突然听到八思巴声音从另处厢房内传来。
“三弟,你借着发酒疯当众说出这般丑陋不堪话,就不怕丢萨迦脸面吗?”他声音含着怒气,吃惊,急忙蹿到那间房下,捻个隐身诀进去。
意希迥乃头发凌乱,浑身酒气熏天,胸口袍子上沾着呕吐过污物,手指向八思巴:“说错吗?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今晚穿上喜袍人就该是!恰那娶蒙古公主还不够,什好处都要让他得。算什?没有权势没有财产,只是萨迦条可有可无狗!”
仁钦坚赞拉住意希迥乃胳膊,不停劝解:“三弟,别再胡说!你喝醉,二哥送你回去!”
意希迥乃扭头瞪着仁钦坚赞:“你们所有人都巴结他!他做萨迦法王不过是靠嫡长子身份。二哥,你还得靠着他过日子,你心里就没有点不平吗?”
仁钦坚赞尴尬地看向八思巴:“大哥,这是三弟酒后胡言,从未这想过。”
八思巴点点头:“大哥知道你心地善良,赶紧派几个人送他回国师府吧,大汗还在这里,别让他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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