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本来就应该永远在起。患难在起,荣华也在起。
那次分开,只不过是个意外。
没姜娘娘,没元渭……柏啸青就属於他,
“你是不是,在想那个老太监怎麽样?嗯?他死。问出那些话以後,就把他堵嘴,交给人活活打死……否则,这件事知道人越多,对天朝将来,对当今圣上,可都不好呢。”
阮娃语调轻松地说著,柏啸青心就点点往下沈。
“柏、啸、青。”
下瞬,阮娃忽然咬牙切齿,字顿地唤出他名字:“那母子俩,榨尽你半辈子青春,简直是喝你血,吃你肉,你为什麽不说?!为什麽就那样死心塌地?!”
“……阮娃。”柏啸青没有看他,背靠床头半坐著。神情疲惫,声音沙哑低沈,“你为什麽会怀疑到这些?为什麽会调查这些?”
“没错,什麽都知道。”阮娃伸出舌尖,舔舔他脸颊上血渍。转眼间,又换上脸温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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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柏啸青沙哑著嗓子,脱口而出。
那件事,阮娃不可能知道。
凌逐流和简丛,个身为丞相,个身为当朝太尉,都绝非阮娃能轻易接近和威胁到人。
“因为始终不相信,你真能下手杀姜娘娘。”阮娃撩紫袍,坐到他对面,用手捧住他脸,对眼睛毒蛇般盯著他看,“你喜欢她、你深深爱著她……认识柏啸青,宁愿自己死,也绝不肯让他娘娘伤半根寒毛……可惜是,那个被保护得过头皇帝,根本不懂你。”
“这全天下,只有最明白你……因为,们本来就是样人。”
阮娃忽然吻上柏啸青唇,吸吮著他起裂唇瓣,舔著他干干口腔,激动得浑身颤栗,下腹燥热。
他想这样做,想多少年。
没错,他和他,本来就是样人。连魂儿,都是相似。
阮娃不可能从他们那里,得到关於那件事任何消息。
“呵呵……凌丞相和简太尉,当然是把这件事,瞒得紧紧,谁也不告诉。”阮娃把手探进他衣服里面,玩弄拉扯著他乳粒,“但除他们之外,还有人知道……你把那个人,已经忘吧。”
他咬著牙,扭动身子,想要挣开阮娃手,却换来阮娃狠狠掐。
柏啸青闷哼声後,阮娃松手,只见他身上穿白色轻绸衣胸口处,就有小点血渍,如同宣纸上点出桃花瓣,慢慢浸染开来。
“那个人,就是姜娘娘身旁金宝太监。你叛变那天,下著大雪,是他到白虎门那儿找你,你还记得吗?”阮娃望著他,咯咯笑,心情极好模样,“整治不别人,整治个失势老太监,总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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