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转,却又赞道:“如今倒比以前出息,勉强有些慕容氏架势。”
贺敏之半垂着眼,鼻梁弧度挺秀,冷笑道:“大哥说笑,怎敢再姓慕容?”
不待颜牧说话,直接说道:“大哥如此赞,可是想拿玉玺金印?”
颜牧微微蹙眉,见他如此主动提及,倒有几分疑惑。
贺敏之却不动身,只凝视着鸡笼,声音异常柔和:“拔列伯伯和住在玉州时候,家里直养鸡攒钱,现在他去,也就没那个心思。”
聂十三震,盘膝坐下,气府为源,丹田为海,强提口真气散入经脉,也不看他,闭目道:“你去罢。”
贺敏之领着颜牧路走到后院。
后院粉白墙,青灰瓦,种着竹子花树,墙角处放着个鸡笼,里面铺着干草,却没有养鸡。
颜牧立在竹林前,袍袖舒展,道:“八年前你还是个孩子,现在也这大,时光当真如流水般……”
说着用手比着高度,笑道:“看着你从这高,长到这高……再到这高……嗯,你第次骑马还是把你抱上马背,还记不记得?”
静静站着,却带来金戈铁马尸山血海沉重压迫,空气紧绷如弓弦。
聂十三喉咙甜,身形微晃,竟被他煞气激发伤势。
贺敏之见到颜牧,血液顿时涌上头顶,心脏胀痛得几乎要炸开,脸色却只略白白,眼神陡然锋利冷酷。
笑笑,道:“十三,你先回屋里躺着,他是位多年不见好朋友,和他有话说。”
说完拉着聂十三路回屋,正待转身出门,聂十三把捉住他手腕:“多年不见好朋友?他叫什名字?”
颜牧不语。
贺敏之道:“大哥,当年你刀重伤他,可还记得?拔列伯伯看着你长大,你心里可曾有过愧疚后悔?”
颜
贺敏之道:“记得,大哥那时候待很好,不爱习武,大哥便教救命三招。”
颜牧颔首道:“不错,看来倒是没忘。”
又问道:“这些年过得可好?三重雪可曾复发?有没有被人欺负?”
贺敏之道:“还好,复发过次,也没怎被人欺负。”
颜牧见他神情镇定,淡淡眼扫过,笑道:“八年前不过被打掌,知道自己中毒,便哭哭啼啼副活不下去孬种样子,杂种就是杂种。”
贺敏之毫不迟疑:“穆恪之。”
聂十三哼声,扬声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颜牧听到他们番对答,却笑道:“颜牧。”
聂十三凝视贺敏之,道:“他是你大哥慕容之恪,对不对?”
贺敏之见他眼睛里瞬间点燃凛冽战意,冷冷道:“和大哥之间事情,与你无关。聂十三,今日你若是敢出手,咱们以后也不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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