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什
痒痒
。褚易觉得今晚高允哲不是高允哲，他是那轮新月，不完美，身上好多破绽，自己随便戳
戳就能戳到个洞，手指会跟着陷进去。
他咬咬嘴唇，凑到对方跟前，轻声说：“高允哲，
好像发病
。”
他是beta，发病没有征兆。他说是就是，高允哲不会知道。
alpha低下头：“褚易，说过，不是你补充剂。”
“嗯，你不是，你是alpha。”
“有个问题。”褚易说，“如果哪天们结束，你会给解开这个吗？”
高允哲看着他：“也许会。”
“是吗，有个可能也好，谢谢老板。”
高允哲听眉头拧：“你叫什？”
“你不喜欢叫你老板？那学小周，叫你东家怎样？”
义尽，陪着高允哲履行社交场全部礼仪，让孤傲小高先生不至于在舞会上像根不会动竹竿子那样杵着被人指指点点。
走去露台，夜色比刚才出来时更深些。今夜无星，空中弯新月，褚易正欣赏，听见身后脚步声，没回头：“你干嘛跟出来？”
“里面太闷。”
褚易转身。只剩他们两个人，独处时高允哲信息素不再那气势汹汹，暗示其身体主人放松紧绷心情。
他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
他勾住高允哲脖子，蹭蹭他下巴，在对方唇上吹口气：“高允哲，今天表现应该还不错吧。”
那股有些呛人、冷冷，却又令他舒服信息素将褚易包围。下秒，他们嘴唇相碰。这是治疗，褚易猜，是高允哲对他、对那三支多余曲子奖励。
厅内人来人往。那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而咫尺之外露台中，alpha与beta正避开所有人尽情热吻，消耗世纪。他们吻得凶狠，谁也不服谁，又吻得谨慎，似乎谁都有点可怜谁。吻意义在次次交换中变质，但谁也不去解。反正今夜月光朦胧，就暂且沉浸当下罢。
“不行。”
“那要叫什，你总得选个吧。”
高允哲别过视线，不看他：“你不是直叫名字。”
“你确定？”褚易微微惊讶：“叫就不改，以后你让叫别都不会叫。”
“你少两句废话更确定。”
高允哲不答，却也没有否认。
褚易倚着露台围栏：“之前游轮那次也有这种感觉，也不能说拘谨，就是纯粹不喜欢，甚至你是感到有些烦，对吗。”
“人多话会很吵。”
高允哲说半句又咽回去。他看褚易会，用手指挑开他领巾，露出脖子上那枚颈环，抚摸下。
颈环仍旧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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