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咬紧嘴唇,他被褚易堵得句话都反驳不上,嘴扁,竟然有点要哭意思。褚易瞧,有点傻眼,还以为这人是那种娇生惯养、脾气不好名门omega,怎脆弱到连点重话都听不得?
恰好褚贞打完球。陈芳泽见有人过来,捂着脸跑开。褚贞与他擦肩而过,见对方欲哭无泪模样,好奇问褚易:“发生什吗?”
莫名其妙。褚易将发生事情与褚贞提。堂弟啊声,说:“听姑姑说过。她和陈芳泽打过几次牌,这人是陈家分家出身,家境不怎好,与高允恭婚事是陈知沅手包办,平时在高家都需看这位伯父脸色,所以性格有些唯唯诺诺,他们太太圈也不爱与他来往。”
褚贞说着,叹声气:“其实也挺可怜。想他生活
人只在陈知沅生日宴上见过面。褚易放下水杯,主动打招呼,说你好。对方没想到他表现如此爽朗,冷冷表情僵在那里,有些尴尬,于是假装咳嗽,悄声与身旁omega说几句,对方点点头,先步离开。
送走无关人员,陈芳泽站到褚易面前。这架势,褚易觉得好笑,他太熟悉,陈芳泽是要来向他兴师问罪。
在今天以前,他们未有往来,自己能有什得罪对方,想来想去只有个可能。褚易叠起腿,放松姿势,说:“有事吗?”
陈芳泽顶张漂亮面孔,嗓子很细:“请你离允恭远些。”
褚易挑眉,假装惊讶:“你说高大少爷?与他只见过几次而已。”
“你做过什心里清楚!”陈芳泽抬声,他大概不常与人吵架,大声说话脸都有些红。“上次事情听说,你这个beta很……很不要脸。”
哇,说话也太扭捏,哪有人这样寻衅?褚易环着手:“噢,你说那件事。冤枉,高大少爷自己上门,又是要送新屋,又是不让上楼,怕他话太多说得累,就好心送他脚请他安静,这怎能叫不要脸?乐于助人还差不多。”
“你!”陈芳泽气得瞪圆眼睛,说不出话。这人雷声大雨点小,如果说陈知沅是真老虎,陈芳泽充其量就是只纸糊,褚易哪里害怕。
他沉下声音,继续说:“想你心里明白高允恭来方宅做过什。你不找他算账,跑来与叫板,是觉得能任你拿捏?不好意思,除高允哲,你们高家随便谁来,都没必要装好人招待。再说,高允恭整天上小报,单是拍过花边新闻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怎不见你有勇气去他包养情人那里讨说法?”
这番话正中陈芳泽痛脚,他面色惨白,嘴里只你你叫唤半天。褚易摆摆手,截住他话头:“别你来你去,叫褚易。陈芳泽先生,如果你有兴趣找吵架,记得下次提前预约时间,也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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