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伤口,又不傻,哪有去戳开道理。”褚易连声拒绝。那个雨夜还历历在目,他猜想花园里种树与高允哲心中那名beta有着千丝万缕联系,而对方也将这段记忆视若珍宝,他人难以触碰。
“如果伤口发炎,戳开处理比让它化脓腐烂有效得多。”任帆推推眼镜,对他说:“你知道圆圆是怎来吗?之前逛花鸟市场,它就挤在堆多肉植物里,叶子都黄拉拉,卖家说它活不过两个月,看它可怜就买回来。没想到它不仅叶枯根烂,还生虫害,给它动个大手术,才把那些烂掉根茎枝叶还有害虫都清理干净,最后浇上水、通风,过两三周,它就绿油油。”
植物杀手又在大谈心得。褚易泼他冷水:“你怎能确定它不是回光返照,也许下个冬天就会死掉。”
任帆责怪他:“你看你,想事情总是那消极,退万步,就算圆圆真活不过下个冬天,它也多蓬勃整年,好好享受生命才最幸福,哪怕
近日褚易发现任帆给他那盆叫圆圆铜钱草又发新芽,他去康建中心例行看病时,将这发现告诉对方。医生挺开心,和他讲,早就说过啦,圆圆不般,它很顽强,以后定也能越长越好。
他边给褚易开新个月补充剂,边笑眯眯地说:“最近你依存症有很大好转,有没有发现这段时间发病频率都降低到月次?如果能保持稳定地摄取同个alpha信息素源,小易,说不定有天你会创造医学奇迹,回归正常生活。”
褚易无奈:“大医生,听听你刚才说那些话,这是受过十几年医学教育人该说吗?依存症是终生难愈。”
“保持乐观开放态度才是医学发展正确道路。”任帆认真道,“再说你伴侣又不是普通人,阿哲是e型alpha,现在医学界对稀有型第二性别研究有限,他能做到什程度,谁知道,期待下奇迹也很正常吧。”
褚易挑他话里语病:“哪里是伴侣,你别乱用词。”
任帆露出慈祥笑脸:“乱用?他都为你拒绝姚家婚事,小易,你要多点自信。”
“你真觉得他是为?”
“你也知道高永霖热衷为他安排相亲,但如今所有类似见面他都做拒绝,还不能说明问题?”
褚易哦声,没有接话。他最近思考很多关于高允哲事情,有些能想清楚,有些不行,但有桩埋在心里很久,面对高允哲他不太敢问,只好拿来磨磨任帆:“对,他以前喜欢过那个beta,你还知道多少相关情报?”
见他话锋转,任帆抬起头:“就那些告诉过你事情,再多也不清楚。不过,如果你真很想解,建议你直接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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