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换
个话题，笑着问：“还找吗？”
林想很久没展现“讨好”技能，因此这个笑容
力度没有掌握好，过分灿烂些。
季凌顿下，移开视线，走到柜子另边，说继续找吧。
那盘90年《笑傲江湖》没有找到，林想在卧室翻箱倒柜，把季凌藏进橱柜里收纳箱都搬出来，箱箱找。
“盘查”完dvd被堆起来，几乎和坐在地毯上林想上半身齐平。
他们俩或许有过些温情，但在结婚典礼周后，季凌就迫使林想明白个道理：童话之所以好看，是因为它是幻想，阁楼里辛德瑞拉永远跨越不阶级。
更何况，这类故事也不时髦。
“所以，是因为他，你要离开？”季凌问道，他背后大屏幕还在播放着影片。
因为没有声音，画面也是黑白，季凌高大身躯挡掉部分，露出半脸喜剧演员表情夸张，显得十分诡异。
林想站在中央空调出风口正对位置，暖风吹得皮肤、眼睛都发干，眨几下，脸也变得很红。
有……”林想看着他说：“真在这边吗？”
“什
意思？”季凌问。
“是不是你拿走？带到那边。”林想问道，说着他扶着橱柜站起来，因为腿麻，只能攀在柜子边上，姿势有些滑稽。
季凌没有回答他，而是问：“Eric来找过你？”
林想愣下，很快点点头，他觉得没有什撒谎必要，本来到这步，他也犯不着委曲求全，“对，前天来趟。”
季凌找得很随便，翻翻就坐到沙发上，堆起来半人高dvd盘挡住林想部分身体，他头低着，身体前倾，趴在收纳箱边上。
林想打个哈欠，把dvd放进去盖上后，说：“好像真没有。”
“不是啊。”林想坦然地说，“想很久，但
总不能审查期还没过就走。”
说这些话林想表情自然，语气坦荡，他看起来没有任何畏惧和不满。
让季凌想起前不久站在办公室里辞职人事总监。
“你倒是挺会打算。”季凌沉默片刻，勾起嘴角露出个冷笑。
林想觉得有些烦，但他不想表露出来节外生枝，季凌在这里就住晚，没必要搞得大家不痛快。
季凌皱下眉头，说：“来找你干嘛？”
林想觉得季凌莫名其妙，Eric来找他还能干嘛？
“他问什时候能拿到身份，还要在这里住多久。”林想语速加快些，没有什感情地说，“又说你给他买辆跑车，限量版。”
“林想。”季凌喊声，“别用这种汇报工作语气和说话。”
“好。”林想无奈地说，他觉得季凌明明就是把自己当老板，还要自己别像个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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