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成这样还不难受？你是不是傻啊？”
季凌偶尔会觉得，自己对林想有
些‘亏欠’，但具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他没有细想过。按理来说，能够同自己结婚，拿到身份
林想，已经得到太多
。
“你不去睡吗？”林想突然抬起头，看过来，问直言不发季凌。
“不困。”季凌回答道，又指指他手里东西问：“都背下来？”
林想笑下，说：“没，太难，
不喜欢背书，记性不好。”
林想很珍惜这个机会，对于他来说，错过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因此格外上心。
季凌晚上时候，陪季建华喝点白酒，不算多，但身上依旧带着些酒气。他坐到沙发上，看着林想。
“看什
？”林想问他，“你吃过东西吗？”
“吃过。”季凌回答道。
“哦，那就好。”林想笑笑，“周姐说头疼，很早睡下。”
季凌十点左右到家，林想还没睡，正在客厅看东西。
他把克莱尔给那些材料摊开在客厅茶几上，用不同颜色笔在上面做些记号，并且对应着网上些攻略内容标记出重点。
周姐睡得很早，季凌自己开门，走进去便看到盘着腿在沙发上林想。
他穿着套浅色睡衣，披着块毯子在在身上。
听到开门声，林想回头看过来，兴许是没想到季凌今晚会过来，他愣片刻。
林想有颗扣子没扣起来睡衣领口内，露出截很白皙皮肤，暖气吹得他脸发红，眼里也散发着因为长时间阅读，而分泌泪光，
“材料里第八页那个，填好？”季凌鬼使神
林想不再多说什，继续低头开始捣鼓自己那些东西。
季凌在这个不远不近距离里，看着林想，他过分专心致志，让人感觉没有什比手里那堆材料更重要。
季凌记起在两年前，有次跟泰国方来地产商吃饭，喝很多红酒，刘铭把他送回来，季凌走路都走不稳，林想已经睡下，听到动静爬起来，楞楞地看着他。
因为喝太多缘故，许多那晚细枝末节季凌都忘，他只记得林想走过来扶自己，把他弄到沙发上，跑去厨房弄碗醒酒茶，问他难不难受。
季凌当时应该是说不难受，否则他不会如此深刻地记得，林想听到这句话后，趴在沙发边看着他，突然笑起来。
“你来。”随后开口打个招呼。
“嗯。”季凌点点头，脱下大衣挂好后，换鞋，走过去。
客厅暖气温度开得很高，因为林想在看东西缘故，灯光并不暗。
季凌走到沙发旁边，瞟眼茶几上那些东西，问：“还在看这些？”
“嗯。”林想放下手中那页，回答道：“就周，想多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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