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她笑着道，“
被你打动
。”
克莱尔出去送他们，季凌没有跟出去，他
直牵着林想
手，林想觉得大脑连着手指都发麻。
“林想。”季凌垂下眼看着他，低声喊句。
“所以，算是过关吗？”林想抬起脸，问道。
“应该吧。”季凌回答他。
“还在餐馆打黑工时候，很冷，下雪，季凌来接下班。”林想几乎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开口回答：“那天客人很多，收拾很久，晚快半个小时才出去。”
伴随着自己话语，林想觉得自己仿佛回到那天。
“走到外面街上时候，季凌靠在车外，他穿着件很大羽绒服，朝招手。”林想稍稍停顿几秒，“过马路走向他那分钟，觉得自己很幸福。”
林想隐藏故事些细节，比如那天其实有刘铭安排狗仔队在附近蹲守，季凌招手和等待都是为被拍到。
说完后，他感觉捏着自己手轻轻松下。
克莱尔露出个“大事不妙”表情，她看眼自己老板，也皱起眉头。
林想在这瞬间，再次以为自己置身于某次噩梦中。可这是最后次机会，他为这个什
都可以做。
于是他深吸口气，将另只手挽到季凌胳膊上，说：“是，爱他。”
房间里再次变得极其安静，他感觉季凌似乎微微动下。
“哦，有多爱呢？”女长官继续问道。
外头传来汽车发动引擎声，林想挣脱开季凌手，他低下头看
女长官和林想对视许久，然后突然侧过头对Andy低声说几句话，又看向季凌他们。
“好，今天二次审查结束。”
克莱尔在旁边有些意外，插嘴问句：“这样就可以吗？”
女长官边收拾文件，边点头说：“可以。”
Andy站起来，季凌和林想也跟着站起来。女长官套好外套，动作雷厉风行，她拿起咖啡又喝口，然后看着林想。
因为这个问句，林想在脑海里翻出陈旧回忆，那些短暂、感受到被爱瞬间。
林想觉得‘愿意为他付出生命和自由’‘容忍他和Eric关系’这些都过于腐朽，他也说不出口。
“从十七岁之后，所有美好回忆，都和季凌有关。”他慢慢开口回答道，林想语速不快，说起来像真，“可能您无法理解，像这样人，点美好都很珍惜。”
说完后，林想没来由地觉得鼻酸，又或者他其实知道原因，但并不想在此刻去面对它。于是他努力露出个微笑，让场面温馨些，不显得那可怜。
女长官并不会因为林想有些发红眼眶而手下留情，她又问句：“那在您记忆里，哪件事是最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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