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刘铭查下,你妈妈确在家康复中心工作。”季凌突然开口说,“很正规那种,可能她想稳定之后,再告诉你。”
林想顿下,松开季凌,有些不可置信。
“嗯,别太担心。”季凌用手指擦下林想眼睛,摸到些湿润液体,“可能她是想换个环境。”
林想依旧不讲话,季凌把他压在沙发上,用嘴唇轻啄林想柔润唇,贴着他额头问:“想不想做爱?”
书房沙发不宽,两个男人挤在上面有些憋屈,林想不知
“林想,想给你看个东西。”最终,他松开林想,站起来,走向书桌。
电影还未演完,房间里开盏暗黄色灯,季凌把手里份报告放在林想面前,然后坐回沙发上。
配乐声时重时轻,夹杂着演员台词,影片里在下雨,基调显得很悲伤。
季凌看着林想疑惑又紧张地打开那份报告,然后字句地在看,表情从开始平淡逐渐变得震惊,报告并不长,很快就看完。
看完后,林想把它反过来,轻轻放到茶几上。
低声问。
季凌想下,没有把剧情完整地叙述,只是告诉林想,电影讲是个俗气爱情故事,女主角告诉男主角,爱不完美,但爱很好。
或许是被剧情和音乐打动,林想靠在季凌怀里很沉默。
“你为什这喜欢看老电影?”过会儿,林想问出他许久疑惑。
季凌搂着他手收紧些,低声说:“因为妈妈喜欢。”
“多久?”林想低着头,轻声开口。
“不知道。”季凌说,“吕医生说,可能是从妈去世后开始。”
林想没有问季凌设想那些问题,比如为什不告诉?什时候能治疗好?这些会不会有长远其他影响?
他伸出手,抱住在灯光下季凌,季凌也反手抱住林想,像表决心那样说:“吕医生说,慢慢来会好,现在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你别嫌弃。”
林想什话也没说,也没有让季凌知道自己无声地哭。
林想没有再问季凌妈妈事,但季凌却自己开口说道:“妈妈以前很漂亮,想当明星,但因为非专业,只跑过龙套,而且外公也不准。这里很多DVD都是她以前收集,成年后回趟星城,都带来。”
他指指电视机屏幕,说:“这部是她生前最喜欢,以前觉得很无聊。”
“那现在呢?”林想侧过头,感到些不适悲伤,他看着季凌问。
“还是很无聊。”季凌低声笑笑,如实回答,“但好像能看懂。”
林想侧过身子,攀在季凌身上,两个人距离很近,对视许久,却没有人说话。季凌抬起头,摸摸林想脸,想到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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