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谁在生谁气,瞿东陈脸色也冷下来,放开他冷笑道,“他妈爱谁谁碰你。”
厉深望他眼,那眼里更多是气愤,他转头离开。
被包扎过,白色纱布上还渗出些许血渍。
瞿东陈挣脱他束缚,眼露寒意,“别他妈瞎摸,开车。”
“昨天发你短信时候你在哪儿?”厉深眉眼也分分冷下去,盯着瞿东陈字字道,“伤成这样也不去医院,还他妈来这儿喝酒,瞿东陈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是啊,神经病,你不是早知道?”瞿东陈朝他咧嘴笑,不在乎地抽着烟。
厉深抽过他手里烟朝窗外扔出去,看得出他在生气,冷着脸凑过去吻他,瞿东陈靠在那里不动弹,却在下秒张开嘴容许他侵犯剥夺,厉深狠狠咬他口,瞿东陈吃痛地缩下,厉深捏着他下巴不让他退开,直到舌尖见血。
厉深放开他大口喘气,接着打方向盘掉头,瞿东陈舔下嘴唇开口问,“去哪儿?”
“医院!”厉深没好气。
守着他包扎完毕,又按医生嘱咐去开堆消炎用药,厉深才把车开回两人住地方,路沉默不语,直到厉深把车钥匙递给他,瞿东陈才皱下眉,问,“你不上去?”
厉深就要走开,瞿东陈拽住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干什呢你,摆脸色给谁看呢。”
“起开,”厉深不看他眼,语气生硬,“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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