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陈没想到李闻个大男人能这细心,心里感动同时不免也有些失落,厉深冷漠眼神在他脑海闪而过,瞿东陈苦笑下,回着,“没什,可能是睡眠不太好。”
原本是万里无云天气,现下高楼上已然有乌云压下来,晴空被遮住,风里有潮湿味道,像是要下雨。
瞿东陈开窗子透气,思绪放空会儿,好像情绪又股脑地全涌上来,他此刻已经不想去想关于厉深任何,想多只能是痛苦,厉深最后对着他说那句话,他苦笑声,他不会知道,他听在心里是什滋味。
他放下自尊和骄傲求他原谅,瞿东陈以为厉深不会不动容,但想不到,他比他想象中还要绝情。
直以来,他都感受得到厉深若即若离态度,他知道厉深有顾及,有犹豫,所以他就怕厉深哪天想明白,选择离开自己,但他想不到,这天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瞿东陈面露难色,他在犹豫,他知道这批货就像个定时炸弹,在谁手里随时都会爆炸,现在瞿凌波来找他,不得不让他怀疑瞿凌波用心。
瞿凌波看出他想法,安抚着道,“你放心,只要你替保管五天,等事情办完回来,马上出手。”
“您要去哪儿?”
“些私事,要飞北京趟,”瞿凌波拍拍他手,语重心长地道,“交给别人真不放心。”
瞿凌波动之以情,瞿东陈也不好再说什,便点头道,“行,您尽管放心,替您守着。”
他低头去看厉深送自己腕表,神色忽然变得有些痛苦,下秒,他直接摘表扔进车档中间。
既然厉深说分手,那他也不会再放低身份去求他任何,不过是段感情,失去就失去,他想,没爱情,他还有其他东西来弥补,性和爱,他只要样就够。
瞿凌波放心走后,瞿东陈又把秘书叫进来安排些事宜才出门办瞿凌波交代给自己事,他带手下并不多,都是平日里跟着自己心腹,上车时他看到李闻,想想便问句,“阿龙事处理得怎样?”
李闻自从瞿东陈接手公司事之后就直跟在他身边,算是他最得意心腹,此刻听到瞿东陈这样问便老实答道,“教训顿让他滚,陈哥您手下留情,看他倒是很不领情。”
瞿东陈无所谓地笑声,有些疲倦地靠在座椅上,“只是嫌麻烦,现在多事不如省事。”
李闻开着车回句,是。
顿下,他又忍不住问道,“陈哥,您这几天是不是遇到什事,看您精神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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