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君玉问得直接,以至于自己都有点后悔,怕太子不会回答。
但太子顿下,还是回答。
“这代皇子,名字从木。”他看着言君玉眼睛,告诉他:“叫萧橒。”
如果敖霁在这里,他大概会大惊失色。因为这宫内任何个有点常识人都知道,太子名字,取是极为生僻字,因为取名时就已经注定要继承大统,为天下人避讳方便,所以取得越生僻越好。
皇帝名讳之所以成为名讳,就是因为没人敢提起。就比如当今圣上,先太后薨逝后,最后个有资格叫他名字人也没,天下人只知道称他为庆德帝。太子是储君,普天下能提起这名字,也不过圣上与皇后而已。
……”
“这是伴读应该管事吗?”太子平静反问。
言君玉瞬间泄气,就算他再不懂规矩,也知道自己逾越,他自己也觉得这样追问挺没意思,不由得垂头丧气起来。他活十五岁,从未有今日这样情绪,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被七皇子欺负,他也只觉得是被疯狗咬,躲开就完。然而今天什坏事都没发生,他却觉得心都灰起来。
太子抬起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他目光似乎是有着暖意,又好像跟他看任何人都没什不样。言君玉忽然想起太傅说过,为君者,要对天下子民视同仁。他虽然呆,也知道太子温柔不过是种表象而已,不然敖霁他们为什那怕他呢。
但言君玉并不知道这句话意义,他只是追问:“那是哪个橒呢?”
太子并未提醒他又僭越,反而笑起来。
“你现在知道多看书好处?”
但是太子忽然叹息声。
言君玉还以为自己听错,毕竟他跟太子这些天,还是第次见他露出情绪来。
他伸手摸摸言君玉头,告诉他:“没有让玲珑叫名字。”
言君玉没有说话,他继续道:“景衍也不是名字,只是字而已,天下人都知道。”
“那你名字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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