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竭尽全力,也只能将队伍推到他城郭,连主城都无法碰到,就已经泥足深陷。
言君玉毫不松懈,继续蚕食他兵力,容皓到底是不甘心,迟迟不肯投降,仍然苦苦支撑……
“就拼掉他精兵嘛,已经是死路,不如为后来人做点事。”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来。
众人都惊,言君玉抬起头来,看见个穿着红色战袍青年,看起来有点少年将军模样,身上还穿着甲胄,腰间悬刀,手里还拿着个头盔。身形极高大,鹤势螂形,十分舒展,看就和京中青年不同,面容英俊,笑意盈盈,目光很是野性。
“甲胄在身,不宜跪拜。”他笑嘻嘻朝太子道:“殿下恕罪。”
他站起来,就走到言君玉后面,在他身边坐下来。
睡榻并不宽阔,言君玉本就盘腿坐在里面,他过来,基本是贴身坐下,言君玉不由得抬起眼来,看他眼,他眼中带笑,唇角微勾,言君玉不自觉心绪乱,下步竟然走错。
这就真给容皓机会,容皓毕竟是绝顶聪明人,又有时间慢慢思考,现在脑中翻找兵书,步步推进,言君玉又是守方,随着那些倒扣小碗个个揭开,被容皓推到兵临城下。
“怎样?现在你还走不走那快?”容皓得意地逗他。也是言君玉之前太得意忘形,笑他走得慢。
言君玉却没理他挑衅,只是坐直,抿紧唇,紧盯着沙盘。
“你在说你娘场面话呢!”敖霁跳起来,拳擂在他胸口:“你这马曹,竟然没死在战场上。”
“你这狗监都没死,怎舍得死呢。”青年笑道。
两人看起来针锋相对,转眼又嘻嘻哈哈地抱成团,连容皓也起身,和青年交换两下推搡。言君玉看得奇怪,好奇地问太子:“他也是殿下伴读吗?”
“是。”萧景衍挑起眉毛:“他是给养马小太监,现放在边疆监军呢。”
容皓
他紧张,就有咬唇习惯,本来是唇红齿白,咬得更红,皮肤又白,被灯照,如同雪地里朱红玛瑙,整个人都有种少年剑走偏锋清艳感,目光中带着杀气,仿佛变个人般。
周围人都看沙盘,只有太子看着他。
“你猜到布局,藏兵就没有意义。”他索性把盖子全部掀开:“咱们明着打吧。”
容皓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游戏,布兵只能算个开始而已。
言君玉向他展示这个游戏第二重玩法,通过兵力调度,骚扰、偷袭、支精兵长驱直入,或是将看似游兵散勇队伍忽然收拢,形成张大网,截断后援,困住他军队,整个大地图上,两人兵力相当,容皓甚至还多点,但是每块小战场上,总是言君玉在以多打少,算下来战损,永远是容皓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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