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也不知道说给谁听,自己也觉得挺没意思,说完,就乖乖地跟着敖霁走。
但他不知道是,在他转身时候,他身后,正听着礼部尚书唠叨太子,忽然轻轻地勾起嘴角。
这笑容转瞬即逝,连容皓也没来得及发现,就这样消失于无形。
“走。”
“去哪?”
“去吃饭,你不饿吗?”
“那殿下呢?”
伴读虽然不像云岚他们,要伺候太子吃饭自己再吃,但还是要象征性地等太子吃自己再去边吃。
言家是世交,更富些,但是老人都去世后,满府下人合起来骗那个小侯爷,鸡蛋都说要半两银子个,不几年就把家业全部骗光。
太子听见敖霁教学,抬抬头。
“你这厉害,不如也坐下来帮看奏章?”
“别,殿下放过吧,没读过书,看不懂这东西。再者家底也薄,经不起抄,容皓家底子厚,多抄几次也没事。”敖霁推脱道。
容皓听到这话,抬起脸来狠狠瞪他样,可惜实在是忙得目不暇接,只能咬牙切齿地说句“敖老三”,就低下头去看奏章。
“殿下今天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吃,你等不来。”敖霁见他叫不动,皱起眉头:“宵衣旰食听过没,周公吐哺总知道吧,执政者哪有时间吃饭。再说,今天才第天摄政,圣上都累病,太子倒按时吃饭,别人看着,像什样子。”
他真是把言君玉当儿子教,什道理都跟他讲,偏偏言君玉还站着不动,不由得要生气。
言君玉是听他话,但是还不想走,朝太子那边看眼。
太子正在听那老大人唠叨什“泱泱大国,以礼服人”道理,侧着脸,仍然是那清冷贵气样子,十分耐烦,也看不出饿不饿。
言君玉不由得有点气馁,但还是不愿意安静走,于是略微有点高声地说句“去吃饭。”
要知道,要是太子暂摄政事时出差错,圣上顾念太子体面,般是不会斥责,照惯例,定是协理人顶锅。敖霁说抄家,虽是开玩笑,也不是没有依据,不然容皓不会连背上都汗湿。
太子四个伴读,文治武功,他原不是负责这个。容家是王府,已有长兄袭王爵,他只要当个富贵公子,在京中修修书,顺便充当下朝廷和西南纽带,就已经够格。
然而世事总是难料。
眼看着到午膳附近,事越发多起来,礼部*员直接拿着图进来,禀报安顿各国使节事,太子召个白胡子老大人过来,正是早上庆德帝榻边其中位,说话文绉绉,动不动就扯上“祖制”,言君玉本来对胡人挺有兴趣,在旁边也听得眼发晕。
就在这时,敖霁扯扯他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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