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程诺文认同，话里有几分无奈，丁昭嗅出潜在意思，估计程诺文家里那只不太乖。
他肚子里
堆教育经验，迫切想与程诺文分享：“可以教好
！就是要花点功夫，而且狗狗是需要人陪。”
程诺文若有所思，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可惜等到匝道通车，他也并未就此话题与丁昭深聊。
养狗专家丁某只好咽下强烈分享欲，乖巧欣赏城市夜景。
开过南北高架，堵车情况好转，路顺畅到丁昭小区。
“真哒？！什
品种？叫什啊？怪不得你常去看小红，新手期吗？还在教？”碰到小狗话题，丁昭语速不由加快，“
在老家也养
只，叫叮叮车，很可爱！”
边说边翻手机相册，想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而程诺文专心开车，头也不偏下，直接浇灭丁昭腔热情。
您先开车。丁昭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机。程诺文有典型都市气质，看重个人隐私，除非自己想说，否则别人话太多在他眼里都算越界，露个冷脸算便宜。
生怕唐突上司，丁昭安静下来。尴尬持续几分钟，遇上前方匝道口拥堵，程诺文放慢车速，彻底停下后，他转头对上丁昭。
“你养几年？”
直接发动车，看着很熟样子。
住杨浦小半年，丁昭至今没搞清楚五角场五个角分别通什方向，“那边路你认识？”
“住过杨浦。”
哪里啊，丁昭随口问，没想到程诺文真答：“中原。”
轮到丁昭惊讶，当初中介带他看房时聊过杨浦几个板块，说中原以前是工厂区，成片老公房，周边配套也般，不太宜居，房价常年都是杨浦洼地。
老小区难停车，丁昭说自己门口下就行，他解安全带准备下车，被程诺文叫住：“明天上午没什事，可以下午再来公司。”
敢情程诺文体恤他加班辛苦，给放半天假呢。丁昭大喜过望，连忙多谢。
对方又补充：“今天虽然有郝思加帮你救火，但也别和文案闹得太僵，过两天会叫文案组长起开会，你也参加，记得说两句好话，给他们个台阶下。”
什都逃不过上司眼睛，丁昭解释：“好，其实今天——”
程诺文
“狗吗？十年，过年差不多十岁。”
“差不多？”
“叮叮车和小红样，也是流浪狗，捡到时候才八九个月吧。”
程诺文嗯声：“十岁，年纪挺大。”
“皮还是样皮，刚领回来时候经常拆家，特别疯。”
程诺文还住过这种地方？以他那副样子不应该住梧桐区那片吗？
丁昭好奇，想追问，结果鼻子痒痒，没憋住，大声打个喷嚏。
摸，座位上有狗毛。
“你也养狗？”
丁昭精神振，程诺文顿几秒，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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