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简单,又不是你教。”
“啊哈哈哈,那也是你教出来呀!和像伐,刚来时候也是这样。”
程诺文冷冷总结:“都是黄鱼脑子。”
是用上海话说,丁昭能懂,正惆怅,忽听程诺文多添句:“但还算乖,再教趟,也不是不行。”——
恭喜两位啊,都养到新小狗。
丁昭听见程诺文不轻不重地哼声。
“这段时间你让他陪你演戏,他嘴巴和拉链样,连都不透露半个字,”庄晓朵换话题,“测试算通过吧?”
程诺文似乎在点火机,发出喀拉声:“比……差得远,胆子那小,嘴巴也笨,老实讲,是点都不适合做阿康。都怪你起头,非要把人塞到这里。”
丁昭闻言,心情由喜转悲。他知道自身能力有限,但听程诺文这否决自己,忍不住心生沮丧。
庄晓朵叹气:“你当时心软或者犯糊涂,都好,看他那样真很难放着不管。当时面试,二十几个人,看简历,他不是最好,回答问题也结结巴巴,但故意套话,他宁愿低头连说对不起,也没向透露上家敏感信息。”
那次面试,庄晓朵曾表示对丁昭前司某些项目报价单和方案有兴趣,让他拿来分享。虽然前司向来苛待他,但丁昭有自己原则,也知道有些公司信息不能对外说。他化解不来,只能道歉,庄晓朵听后,却是笑笑。
她停顿两秒,语气变得认真起来:“Nate,好阿康不难找,也不难培养,可诚实守信人有多难能可贵,你晓得,毕竟当年……们犯过错误。”
程诺文久久未答。
“你不是也说过,人笨不要紧,笨鸟教好也能飞冲天,但人坏就不样,甘蔗要是从里面烂掉,咬起来就只有恶心。”
她似规劝,“就当多做次实验,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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