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再久，电脑也不会自己做完工作。”
丁昭收回视线，“今天们去丹斐开会
。”
怎样，程诺文从容吸烟，顺不顺利？
“你们认识吗？熟人？”赖茜提问。
“算是吧，也没那
熟。”
庄晓朵点到为止，不愿多说。Kate似乎也知道内幕，莞尔
笑，对赖茜做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再问。
下午回公司，会议不断，忙得丁昭不可开交，将此事丢去爪哇国。等到晚上，他与程诺文坐餐桌工作，对方点上烟，熟悉
气味飘来，唤醒这段记忆。
他盯着程诺文手，今天没戴表，手腕是空。
这句话是对赖茜说，视线却对上丁昭。
来者比丁昭矮些，却无损气势，套意式西装挺阔，衬出身段极佳，丁昭仔细端详那张脸，眉眼秀美，尤其是颗眼下痣，点活整个人，每次眨眼都显得活色生香。
赖茜没有推辞，借出手上打火机。男人言谢，接过时，手腕上块经典1971，程诺文同款，上面蓝钢丹斐针是货真价实。
他抽出香烟点上，白壳万宝路。
呼吸，对方唇边飘出与程诺文极似烟味，目光停在丁昭身上，从头往下，每个位置都浏览过去。
经典1971是丹斐热卖款式，都市精英商务首选，搭配正装更显气度。
涨薪后，丁昭第时间还清程诺文当初替他代付那套西服，还去杨师傅那里做过两套新，自己付钱，顺便向对方请教绅士着装学问。
虽然称不上行家，但衣服好坏，他现在也能分辨二。借火那人西装也是定制，白天凑近时，丁昭看清衣领上有手工缝制米兰眼，工艺精湛，绝非普通成衣可比。
这样人拥有块经典1971，并无不妥——程诺文还有好几块表呢，常常根据场合换戴。
为什只有他给人感觉和程诺文如此相似？香烟？硬要说，白壳万宝路也不是只有程诺文才抽。还是某个瞬间？语气？特别咬字？
“两位是CO2吗？来这里，噢，去17层开会吧？”
丹斐楼层正是17。他说话时，姿态极为轻松，那身行头，抽烟动作，好似某人比复刻品，丁昭时晃神，没立刻作答，还是赖茜好奇，说是，你怎知道？
男人唇边挂笑，很轻抹，抽烟动作相当自如，直到不远处有人喊Allen！他扭头，朝那个方向招招手，将打火机还给赖茜，说谢谢，随后走回去，始终未介绍自己。
丁昭远远看，男人原有群同伴，中间几人还夹着烟，显然不缺火机，怎特地跑来问他们借？他和赖茜互相看看，疑惑对疑惑。
此时庄晓朵与Kate回来。见到那人背影，庄晓朵表情微变，她叹口气，放低声音对Kate说，“还好Nate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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